尤其是俞恩,哪怕她是什么贞洁烈妇,在药性的侵蚀下也会放荡不堪。
因为傅廷远没有经过自己的同意就公开了他们过去的关系,所以俞恩好几天都没理傅廷远。
也不是没理,傅廷远有她家的密码,随时随地都可以去找她,各种跟她说话套近乎,俞恩所谓的不理,只是不跟他说话而已。
傅廷远倒也不急不恼,反正每天就赖在她那儿,她码字的时候他带着电脑在她旁边工作,她煮咖啡的时候他就去蹭,她看书的时候他依旧在一旁工作。
他也不急着非得让她理他,只要能待在她身边,对他来说已经很满足了。
傅廷远主要是心虚,因为他公开他们过去的关系并且还借机告白了一番,总归是他算计了她,所以也不敢非要强求她理他。
但那并不代表他就束手无策了,那天中午他主动请缨去做饭,说自己跟大厨刚学了做鱼,俞恩懒得跟他多说什么,见他坚持就让他做去了。
结果没一会儿就听傅廷远在厨房叫了一声,听声音很是痛苦的样子,俞恩赶紧放下电脑冲进了厨房。
原来是他往锅里放鱼的时候,溅出来的油把他的手给烫了,他手背上接着一个水泡就起来了。
俞恩:“......”
这就是他所谓的会做鱼了?
连油温都掌控不好,就叫会做饭?
她又哪里知道,这不过是傅廷远用的苦肉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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