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恩深呼吸了一口气,正视着傅廷远的眼睛说:“我们只保持身体的关系,不谈情说爱,也不谈婚论嫁,只走肾不走心,可以吗?”
傅廷远差点被气昏过去:“你这是只拿我当炮友?”
只走肾不走心?
亏她能说出这种厚脸皮的话来!
俞恩别开眼表情有些冷淡地说:“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算了,时间不早了,你可以走了。”
她现在绝对不可能跟傅廷远走心,要不是他一直死缠烂打,她更不可能跟他走肾。
俞恩以前就想过,或许傅廷远对她仅仅是想要睡一睡而已,睡完了可能他也就不那么惦记她了,所以她才这样提议。
俞恩心里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傅廷远那人极其骄傲,她提议之只走肾不走心,傅廷远肯定觉得很没面子,恼羞成怒之下以后再也不理她了,她也算是彻底解脱了。
她毫不留情地赶人之后,傅廷远扣在她腰上的手猛地又收紧了,像是要将她的腰给掐断似的。
被一个女人当炮友,不谈情说爱,不谈婚论嫁,这怕是傅廷远这么多年来最耻辱的一件事了。
这他妈跟夜店里那些牛.郎有什么区别?
傅廷远的自尊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践踏,以至于怒火攻心之下他狠狠瞪了俞恩一眼,起身拂袖离去,并且重重甩上了俞恩的门。
俞恩被他给晾在了沙发里,长长松了一口气。
计划得逞,她总算能摆脱他了。
不然他真的休假整天缠着她的话,她非得烦死不可。
拢了拢衣衫,俞恩转身上楼重新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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