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经过了几天的修养,如玉气色开始恢复了一些,可是手还是很痛,也不知好了后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手伤了真是很不方便,干什么都干不了,幸好锦绣两人照顾的仔细。什么都提前替她想到了,估计这也是符宏让她们来照顾自己的原因罢。
一天夜里如玉发起高烧,折腾一夜方才消停下来。明明伤到的是手,怎么会发起烧,如玉很郁闷,
因此她不得不又在床上整整躺了了三天身上才有些力气,期间都是锦儿和绣儿她净身喂饭,除了每日三次要喝的药苦了点,外加手上正在愈合的伤口又疼又痒外,她也没什么可抱怨的。
到了第十天,却仍不见符宏过来看她。
如玉一早便得了太医的批准,被绣儿小心翼翼地换上了轻便的精丝襦裙,扶着出了卧房。
早有人在小院中一棵柳树下布了软塌,如玉右侧着身子斜躺在上面,依靠在松软的绣垫上,侧目看着树梢上尚未落尽的柳絮,微微有些失神。
不知道望儿现在好不好。
直到锦儿和绣儿突然的出声,才让她回头看去。
“太子殿下。”
来人身着一袭玉色锦衣,黑发束起以镶碧鎏金冠固定着,修长的身体挺的笔直,衣摆与襟边处的绣纹,随着他稳稳的步伐在阳光下折射出点点金黑。
还未等如玉起身,符宏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如玉玉强压下心中的郁闷,对上符宏一双神色不明的异瞳,苦笑着就要撑着身子起来拜见。
不想符宏又是那句话:“躺着吧。”
如玉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回去。
微微错开视线不去看那双火热的眼睛,如玉恭敬地应道:“多谢太子殿下。”这几日她喝多了补品,声音不似起初两日那般有气无力,只不过其中隐含的一丝苦意却是只有她自己清楚。
“怎么样,在这里可住的舒坦?”符宏就近坐在了软塌对面的红木镂花椅上,接过锦儿递来的茶盏,轻抿了一口。
男人,只有在见到自己感兴趣的女人时,两眼才会发光,虽然符宏已经刻意隐藏了,但眼尖的如玉还是发现了那双黑眸看到她后闪过的晶亮。
心下一顿冷汗后又不禁暗暗叫苦,这慕容柔究竟要她做什么事也不说清楚,真是该死。
“嗯?”见她久不回答。符宏又转过身来。低头俯视着斜靠在软塌上的少女。嘴角还挂着他自己也没发现的笑意。
女人只有遇到自己不感兴趣和没感觉的男人时话才会显得特别少。
如玉刚要应他,恰好迎上他转身投来的视线,看着他眼中点点隐晦的惊喜的目光,她张了张嘴,又重新低下头去。
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她说不想和他多说一句,不知为何,就是不想和他多敷衍一句。
符宏见如玉不说话,不搭理他还有些不高兴的样子,暗自把这笔账算到王氏的头上,心道定是那天她在王氏那里吃了亏,自己没有帮她出气,在怪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