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他来抓我了。”
“谁?那个西京赵王?”
“是。”
“你怎么重伤他了?”
“……”
“你捅他刀子了?”
“……我没有。”
“那他们为什么讲你重伤他了?”
“……他,他自己不小心的。”
“那是怎么伤了?看看能不能补救一下。”
“……其实,他根本就没有伤,他,他就是要抓我回去继续给他煮饭,在他府上的日子不好过,我实在受不了了才走的。我根本就没有伤他。”说了谎。
“这样。好,你不要怕,我带你回大理去,我们再都不来这里了。我们大理国与辽并不接壤,几乎无甚交集。你藏在我皇室深院中,没人找得到你。”
“好。”
下午时,大汉其中一人就去了中药铺子,买了白芷、苍术,要人家研成粉,再去肉档要了些鸡血。急步回来后,就将血与粉掺在一起,给严妍点上,等一凝结,就弄得她像是由脸到颈子都出了疹子的样子。
而段宝贞就出了去买了块厚纱,给严妍蒙了面。四人傍晚时分就趁着即降的夜色出了城。
严妍心头确有害怕,可也总是掺了点说不出的味道在里头,一直在干扰着她纯粹的害怕。
出得泸州城时,一城窖藏美酒的甘淳味道就被抛在了身后,别也勿勿,人在途中,作逃者,不作他想。可等车撵行在大理境内了,严妍还是能隐约闻到些酒味。她想着不知是不是自个儿不经吓,在那泸州城,被那榜文一惊魂,整个人都起了幻觉,而那酒的醉人味像是个勾魂使者似地要来索取她的一魂三魄。
却在这时,段宝贞拿了壶酒出来,说是她去买面纱时顺道买的。她让严妍来上两口,酒能压惊,酒能解愁。严妍本不信一醉解千愁,可她确实需要东西来压惊。接了壶,就小饮了两口。酒量并不好,没一会儿,酒精上了头,就糊里糊涂的了。不闹,也没话,就傻在那里,慢慢合上眼,想要直截睡去。
一壶泸州窖,她喝了这回程的一路。亏得她没酒量,不然,想那只得一壶,怕是绝对不够。间或,真地会想到,他会不会意思是她伤了他的心,可每每一思及这层可能性,又总怕是自己自作多情。<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