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受。”避开他的话锋,只讲自己的诉求。
“你也知道难受。”
“嗯。”
“有多难受?”
“就是很难受,憋着一口气出不来,胸口也闷得发痛。”稍往夸张里讲。
“那我跟在你身后头跑,每日都是这个感觉,或许可以讲是更甚。你这才体会了三日,就大呼小叫的。”
“……”一时间,真不晓得能用什么逻辑的话讲回去。什么你是自愿的,我是非自愿的这一类,讲来怕是又要触了风头火势。讲不出太多顺耳话也罢,那起码也得学着少讲会逆了他意思的话。
“我明白你或许不是太喜欢我,我只是想讲予你听,我那些日子里就是你这几日所感的那般憋屈。”
“哦。”嘴上应着,可搭在他肩头的左手被她不着痕迹地退了些回来,却被他摁住了。
这男人并没有再往下讲,狠话或是温情的话,都没有再往下讲。就只是侧了个身过来对着她,伸了只手出被头,轻抚着她一边的眉毛,许久,讲道:“本王觉着你还没体悟够。”
她也没再讲话,今日用在求人这伎俩上的心思与勇气皆已穷尽。看来,自己还真是不善于此道,想求个男人,都没人买账。这女人做得也实在失败。
便索性一言不发。事实告诉人,别去做自个儿不善长的事,贻笑大方。
她饧了眼,虽微垂着,可眉睫平稳,不见抖颤,只是一味地又沉着了心思。
那男人却轻轻地亲上了她眉心,跟她讲:“明日我带你一起在这府里头转转?”
她没讲话。
“还是,有我陪着,你宁可这房也不出了?”
“没有啊。有你陪着很好。”
“别哄我开心。”
“我困了想睡。”
“嗯。”<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