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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酥皮蛋挞与丝袜奶茶(1 / 2)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第二日一早,耶律隆浚就带了官窑青砖与几个工匠上她们家火房这儿来了,就是要赶在那老头之前。癫老头儿要去运砖就去运吧,倒看他要运到哪日才能送达。

严妍看他那架势,也没讲多余的,只是跟那些工匠们讲好了这高膛炉的炉壁要垒多厚,膛内的灰坑要设在哪儿,还有那出烟口要怎么个排布。讲完了,就由着那些男人去筑那个炉了。她自己还要出门,这回抬脚走到了火房门口时,忽然转过头看了看那男人,问:“我要出去一趟,你是要跟着我,还是呆在这火房里?”想着反正他应该是要跟着的吧,不如先问问,也别总是显得那么不理不睬的。

“哦,我跟你一道去吧。”

两人一道由过道入了大堂,朝大门口走去。耶律隆浚还朝洽端眼一横,提醒他别忘了昨儿个晚上他交待给他的要务。

出了大门口,严妍问:“你知道这城里哪有专门贩木材的铺子。”

“专门贩木材的,好像他们那些在辽这边是不设铺子的,只设仓,然后木匠铺子或是木雕行那些有门脸的会去他们仓提货。”

“哦,那他们仓都设在哪儿?”

“我得问一下,平日里没有关心过。”

“哦,那我先去檀兴号木雕行问问吧。”

“好。”

到了木雕行,那家掌柜一脸奉迎地上前询问她今日要些什么,她问:“掌柜的,你家有果木吗?最好是一年生的梨木。”她要拿来刨屑,果木屑可以让炉膛内的燃烟变清,且令烘焙制品覆上一层极薄的梨木清香气,虽是几不可闻,可那层韵还是可以叫人用“感”感知的。不是用鼻子闻那么地粗显,而是在就口一咬时,带来的那一层“有感,却道不明”的迷思。

“有,有,姑娘,咱们这儿什么都有。”真的是什么都有。木牌子?有。哪怕是从来不刻这种上不了档次、赚不了几个钱的小玩艺儿,可是你来问到,那一定就是有。梨木?什么鬼东西,这种软不拉叽,不可雕琢,除了拿去被焚就一无是处的木料,只要你来问,那也绝对有。掌柜的周到地重复了一遍:“有的,一年生梨木,你后日来便是,我们这儿帮你截好。”顿了一顿,又讲:“光是截好够吗?”

“嗯,最好刨好。刨成细木屑。我只先要两根梨木的量就够了。”

“好的好的。后日下昼来,一定帮你全准备好了。”

“好的,谢谢。”

“不客气不客气。”只要常带你身后头那个来就行。

跟着,就出了这家行号,往布匹铺子走去。耶律隆浚见她是往那间绫罗庄走去,便问道:“你要去买布?还是上他家裁衣裳?衣裳不够穿了吗?”

“啊?不用,够穿。我想去找熟罗,上回买的生罗回去,滤那个奶茶时发现不算是太好用,料子稍显硬,而且织眼是稍显密了,滤得有些慢。”她自己都没发现,现在跟这男人讲话,她不再那么惜字如金了。

“哦。好,我们进去问他们买熟罗。”

“嗯,唉,上回买的都可惜了,我讲我只要三尺,可那家非得卖我两仞,现在那生罗布只能搁家里,就浪费了。”她真地没想着“告状”。就是讲到买回家了不能用的东西,闲摆在那儿给可惜了。

“哦,不要紧,我们这次只要三尺。”

“不行,少了人家不卖,说是两仞起卖的,少了就坏了他家规矩。”

进了布匹铺子,是间大铺子,叫“绫罗庄”,二堂是给设成了个裁缝铺,是这家本家自带的,里头的大裁缝手艺了得,远近闻名。这绫罗庄是东家坐的阵,没请掌柜。老实说,要不是严妍只找着这家有卖白色生罗、白色熟罗这种较为偏门儿些的布料,就冲这东家那副鼻孔看人的样子,她都不是太想光顾这家。有时,她就在想,得亏这些伙计笑脸迎人,乐呵呵的,不然哪有那么多人要进他家这铺子。其实她一直就没弄懂他是怎么将这铺子做得这么大。

一进了去,又见着那东家一张满是巧令神色的脸。别开脸,不看。过了没一会儿,那东家本是鼻孔看人的个人,这会儿低眉顺眼,点头哈腰地过来了,不动声色地把严妍推到一边去,跟耶律隆浚搭话:“王爷,您来啦。我家铺中的大裁缝手艺如何,那几件冬袍做得您还满意?不是我夸口,我家大裁缝眼可是厉着呢,可以当尺子使,不用量度,也能裁出合身的衣裳。”之前他家坐阵的大师傅被王爷府的人叫了出外接活,回来说是叫给个姑娘家做冬袍。

“是啊,做得不错,我看着穿她身上挺合适。”不是很满意这家东家做什么刚刚把严妍轻搡到一边去,就把她又拉了过来身前。

那东家一看那衣裳原是穿在这姑娘身上,刚刚还把她暗暗推了开去。心里确是有汗潺潺而下,可面上,转得可是丝毫不落痕迹,直接接口便道:“啊呀,穿着真是合适。这姑娘长得好,穿什么衣裳上身都合适。”

严妍主要是不方便在他面前直接吐出来,讲了声:“过奖。”便低下了头。不是因为受人夸赞而不好意思,而是不太想看他的脸,而且若是偏了头向别处看,会显得很傲慢,不太礼貌。那还不如直接垂下头,若是要叫别人以为她有些羞怯的话,那倒也是无所谓。

耶律隆浚看不过眼这东家对严妍品头论足的,虽是说的些入耳的话,可他一个已过不惑的男人这么夸赞“他女人”的身段,是嫌这几年过得太风调雨顺了吗?便推着严妍去看布。

这东家亦步亦趋地跟着,严妍在那儿看熟罗,揉了揉,确是要软一些,细看了一下那经纬交错出的眼子,又确是要比那生罗要大上一些。可好不好用,还是要试过方知。

“东家,我要两仞。”

“她只要三尺。”身后那男人给补了句。

“行行,我找人给你裁啊。”讲完便找来专门负责裁布的裁缝学徒给这姑娘裁那三尺的布。

严妍没讲话。这布卷好,给了她,没几个钱的东西还拿褐油纸给她包好,也没肯收她的钱。她拿着布,可她从那掌柜的眼里看出了点东西。一种表面奉迎,而实际上很是看她不起的心理活动迹象。

她明白,这东家虽又是坏了他家的规矩给她裁了这三尺布,又是将布赠予了她还分文不取的,但他,看她不起。表面客气,心中唾弃。也是,他要巴结的是那男人,而她严妍算什么东西。照他眼里的意思就是,她也就是站在了这西京的王爷身侧,他才对她礼敬三分的,而她能站多久,他可是心里没准得很哪!

无所谓,当没看见。但她偏了头跟耶律隆浚讲:“你把这三尺布的钱给他。”

“啊?”

“让你给就给!”也不明白自己在发的哪门子的牢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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