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不得严妍一直对耶律隆浚存有一股子敌意,他前事尽犯,劣迹斑斑,堪称“恶贯满盈”,想严妍对他有好感,也是痴人说梦。
“王爷,大晚上的,来我窗子外做什么?还浪费了根肉骨头,不留着自己啃?”
“你别忙着拿话贱我,我问你,你与那癫老头儿一家到底是什么关系?”
“?”想明白了他问的是谁了后,厉起眼色,端了声调,正经讲了句:“不许你叫他癫老头儿!”虽然她自己九成九的时候心里头都是以“癫老头儿”一词来称呼那有钱老头子的,可这不代表她看得过眼、听得过耳别人家这么叫那个可爱老人家。
“他就是个癫老头儿,我们整个皇族个个晓得他是个癫老头儿。你跟他孙儿是什么……什么‘交情’?”
“没交情。”
“还说没交情,你家成天到晚地去他家阊隆粮铺买粮,你怎么不去其它家买?”
“?”这什么跟什么,大哥,你这是纯粹地无理取闹。
“做什么不讲话。都快一年了,你家一次别家粮铺都没去过,全光顾的他家,没交情至于这样吗?”
“?”没必要再跟这人言语纠缠下去了,直接伸手去关窗。
被人就近一把擒住了颈子,托实了后颈,男人的手,似是四季里都总有股炽盛的热力。大冬天的,在户外呆了这么久,手还是热得非常,那股子暖劲直接透肤而来,渗透的力道,有些跋扈,就像他那个人一样。他将她的脸拉近了,说:“你还未答我,做什么就想着关窗?”
“你现在就给我走,再不走,我叫人了。”
“你叫吧。你叫了,我就说你一早是我的人了,夜夜会我,只是今夜一言不合,你使了性子才叫的人来。”
“你当我不敢!你抹黑我就抹黑去吧,我顶多一辈子不嫁我也不要被你压着威胁!”撂完了这句,直接就“濑”,想叫濑益烈过来把这个赖着不走的男人给赶走。
可“濑”字还没出得口,嘴就被攫住了,力道还很大,牙都磕上了,可能自己唇内都给磕出血了。被牢牢地吸附住,瞬息便破坏了严妍对一个正儿八经的吻的所有幻想。<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