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一听到这种恶心人的话语,连带着说话人那副好听磁性的嗓子,也叫人听在耳里,恶心了起来。严妍此时正立于她那驾马车的侧旁,正在装坛,循着声音,向那侧石后望去,见是两个男人,在沙上盘腿坐着,身间有一青玉瓷壶,估计里面装着淳酒。
严妍心里冷哼一声:还真是好兴致,在这快入初冬的时日里头,吹海风,对饮喝小酒。
严妍照理是该火,怎么的也得冲上前,骂那嘴贱的王八犊子一脸,可她没时间,得趁着天有光,快手脚地收集那绿藻。就想着不要管那些不相干的人等的不净口齿,该是自顾地去找她要的东西才对。
也因此,她连反驳都没有反驳,便准备转头继续回去那片碎石上寻找绿藻。结果,身后的岩木大哥火了,虽说,沙上盘腿坐着的那两个男人一看就是袍服华贵,且还生得眉目入画,想必是养尊处优的富贵人,怎知这般贱毒口舌,还这么不明就里地出言侮辱人家清白姑娘家。想来就气,他生得亦是高壮,和濑益烈差不多的身形,就不满地大声质问:“你们讲话怎么这么难听,你哪只眼看到我们做了苟且事情了!”
怎知,那个讲过恶毒话的男人,竟是不肯再讲什么了,似是与他们这般的人讲话,都是浪费他光阴似的。
岩木火了,就要上前去再加质问,非得叫那人嘴里再蹦出个一二三来。
那男人见他似是要冲上前来,只嗤笑了一下,也不见慌张。
严妍知道这样没用,有些人贱,你跟他说道理,是绝没有用的。而此时,眼见着,冲突就要起了,严妍实在没有精力跟那两人烦下去,得伏住岩木大哥,叫他陪着自己拔绿藻才是正事儿。
她开口便道:“岩木大哥,你不要生气,据说男人被他妻妾背叛得多了后,就是容易见有风吹草动,就草木皆兵的,见到什么男女间有^些小接触,便就认定必有叫人不齿的隐情。会有那种奇奇怪怪的想法看法的男人,多是因为自己的女人背夫偷汉得多,长久以来形成的一块心病罢了。你说,你见自家婆子跟村上男人正经说上两句话,会随意联想吗?”
“……不会。”
“这不就是了吗?你看他就是个可怜人,心都扭得狰狞了,你还跟他计较个长短,这不是浪费咱们正经事儿的时间吗?来,别气了,你帮着我一块儿找这种样子的海草。”
“说的是,行,咱们在天黑前快些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