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呼了口气。
“是梦到鬼了?怎么哭这么惨,吓我一跳。”又抽了张纸巾过来在她眼角轻轻擦过。
陈诺摇摇头,不太想说话,伸手搂上他的腰,紧紧的,像是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手臂上,只为了更紧更紧的缚住他。
沈南周手上动作一顿,没有再追问,把纸巾团了团扔到小柜子上,回搂她,上下抚着她纤薄的背,“睡吧,我看着你,没脏东西能伤害你。”他以为她对晦心有余悸。
陈诺闷闷的嗯了一声,安静了片刻,突然问,“你会一直陪着我,对不对?”像撒娇要糖吃的孩子,软软糯糯的。
沈南周眼中精光微闪,却明智的没有探究,亲了下她的脸颊,柔声保证,“我会一直陪着你,永远不会放开你。”
陈诺眼微酸,搂在他腰间的手又紧了紧,却不再说话,重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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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起来,陈姑凉有点低烧,37°多,沈南周看着体温计上的度数摇头叹气,“你这免疫力真的太差了。”
陈诺低低的咳嗽一声,满脸无辜。
“等早点送过来再吃药。”把体温计收进药箱,沈南周用额碰了下她的,“你再睡一会儿,嗯?”
“我睡不着,”陈诺摇头,“想画画。”
“画画不行,你需要休息。”见她嘟嘴,他想了想,把梳妆台上的手机拿过来,“玩手机吧。”
等酒店的早点送过来,沈南周戴着口罩下楼提了上来,皮蛋瘦肉粥,灌汤包,虾饺,蛋皮肉饼,还有几样点心。
陈诺胃口一般,吃得不多。等吃完了,半个多小时后,就被灌了退烧药。然后强制被没收了手机,塞被窝里睡觉。
本来是真不困,但药里有安眠作用,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家里还没打扫,沈南周却没离开去做别的,就在床边守着她。眼睛扫视着她的五官,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仔细又认真的描摹着,像对待绝世罕见的珍宝,目光不移半分。
这是他的姑娘,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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