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火眼眸眯起来,凌睿的好像X光,能够把人看穿了,追问道:“你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在做什么吗?这句话暗示什么,你明白吗?还是你脑袋被冻坏了?”
被人这么直白的抨击,林水芸觉得还听丢脸的,扯了扯苦涩的笑容,垂下眼眸,无意识的抠着食指指甲盖旁边的小刺,厚着脸皮,说道:“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我来找你干嘛!”
秦逸火瞟了一眼她得手,冷声说道:“不是说婚姻是一辈子的事情,靠眼缘不能维持下去的吗?你来我身边是自掘坟墓,我也不希望你过的是炼狱般的生活。孤独,寂寞,委屈,受伤这样的结果,你是清楚地。”
林水芸没想到他会拿她过去说话的话来赌她。
她今天来像是自取其辱,眼圈微微发红。
她调整好了呼吸,看向秦逸火,轻声说道:“好死不如赖活。”
“来我身边是赖活啊?”秦逸火不悦,眼神冷了几分,冰冷的看向前面,“你可以走了。”
林水芸一着急,撕了指甲盖旁边的小刺,连到了肉,特别的疼,有些红色的血出来,问题是,刺还没有拔下来。
秦逸火看向她。
林水芸有些强迫症,看肉刺还在,就一定要拔掉。
她闷着头,也不下车,顺着指甲拔着。
拔了几次还是没有拔下来。
秦逸火眼中有些异样的幽光,握住了她的手,拉开车上的储存箱,从里面拿出指甲剪,利落的帮她解掉了指甲刺。
她的手很冷,而他的手很暖和,手心中有些厚茧,宽大,厚实,有股力量,透过她的肌肤传到她的血液之中。
四十五度角低头的秦逸火特别的帅,原本秀气的脸,特别的刚毅,多了成熟男人的MAN,和果断,刚正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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