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死和生一样,是生命的一个步骤,一个环节。当生命开始的时候,它的长久的伴侣只有死亡,其他的都是若离若合。生死如四季,循环往复;如同春来冬去,一生一死并无恐惧可言。
对于死亡我一直是不了解的,只觉得死亡就是意味着孤苦无依,我怎敢想象多年后的我对死亡会感到麻木,对死亡无所畏惧。
小学时,我学到了一个词,叫“孤苦无依“和奶奶相依为命的我用它这样造句:我的人生孤苦无依,当我把这句老气横梁的话郑重的写在横条本上时,以至于我的眼泪都快掉下来。
和以往一样,在奶奶的催促下,叼着两个大包子,听着奶奶的叮嘱,骑着老式的自行车,这自行车还是奶奶年轻时候的,因为学校路远,奶奶又翻出来给我骑,但我觉得并起不到多大作用,蹬起来又费劲,链条也老化了,还是隔壁的王爷爷给上了点油,才勉强骑得动,每天早晨,这里的居民就会看到我老黄牛似的费劲的蹬着自行车,形成了一道标新立异的风景线。
这天,我又在奶奶的”帮助“下迟到了,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全班人哄堂大笑,老师也抿了抿嘴,招手示意我回座位,坐在座位上的我掏出用牛皮纸包好的,听着老师讲课的声音,可心却怎么也静不下来,右眼皮也发麻似的跳了起来,听奶奶说的传言”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我不敢不信,怀着揣测不安的心理度过了一上午,一般中午是可以不回家的,在学校的老食堂里吃饭,可今天骑车折腾了一早晨,手脚都快散架了,右眼皮又一直跳到了现在的我,决定回家休息。
跟夏依依打过招呼后,目送撇着嘴走向食堂的她离去,不过这次我并没有选择骑车回家,而是步行。
一般从学校到家步行,只需要十五分钟。
过了学校对面的马路,穿过小巷,顺便在旁边的小摊上买了五毛一瓶的汽水,奶奶一个星期给我几块钱,我知道这是奶奶一分一分攒给我的,我平时都存着,也只是偶尔买一杯橘子味的汽水。
这种汽水并没有多好喝,一打开就有一股浓郁的香精味,只是在这个并没有多少零食的年代里,让我感到新奇。
回到家,我推开生锈的铁红色大门,却发现情况不对,平日里,整日坐在门槛上,洗衣服,摘豆角的奶奶不见了,我一步捱做两步,走进里屋,却看见烫着头,身上一股刨花油味的邻居阿姨坐在奶奶的床头,透过昏暗的光,我才看清奶奶躺在床上,我绕过床头的柜子,喊了一声奶奶,可奶奶并没有像往日一样,应声回答我,我疑惑的看向邻居阿姨。
她也赶忙起身,用她那尖尖的声音道:”我今天出来在院子里晒被子,就看到你们家门敞着,我心里想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就进来一看,没想到。“
原来奶奶病了,
我没有心情跟她道谢,见我并没有搭理她,便甩着她那一头的卷发,哼了一声,不客气的说:”那我走了“
我坐到奶奶的床头,轻唤了一声,听到我的声音,奶奶才缓缓的转过头来
看到奶奶的样子,我下了一跳,手下意识的缩了回来。
只见奶奶微闭着眼睛,,眉头微蹙,面色黄的像瓜皮一样,明明早上我出去的时候奶奶还好好的,想到这里,又轻轻的唤了一声。
听到我的呼唤,奶奶才勉强睁开了眼睛,看了我好久,才从嗓子眼里挤出一串沙哑的声音:”苏韩,帮奶奶倒点水,“
说完这句话又艰难的闭上了眼睛,好像这句话是废了好大力气才说出来的。
我赶忙去给奶奶倒了一杯水,又给奶奶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