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祖师。”,殷峤急忙俯身跪倒,连连叩拜,这点眼前劲儿这厮还是有的。
“免礼。你与我人教颇有缘分。”
一个蒲团闪现在殷峤左侧,殷峤挪过去,话说跪坐虽然不舒服,总比跪在青砖上好多了。
看来太上老君知道自己不是银角,“请祖师赐教。”
老君双目微启,深邃的目光似乎能够包容整个宇宙,殷峤有种被透视的感觉,“你一魂三魄能够自上昆仑,我搜魂葫芦又识的你。我虽只是道祖一分身,却也能窥得一丝天机。”
敢情自己不是借尸还魂,本体还没有死呢,“请老君成全。”
“我尚要借助于你。你雀阴、尸狗、非毒三魄受伤随胎光离体,赐你一粒回春丹,固本强神。”
一粒丹药置于殷峤左手手心,脑中闪现一篇口诀,殷峤仔细铭记。丹药刚刚放入口中,一股磅礴能量直冲而下,充斥丹田。殷峤急忙盘坐,按照口诀引导气流运行,只觉一片空明,浑身舒泰。
殷峤平常爱看些杂书,知道胎光是天魂,离体后要去天牢的,七魄中尸狗是管预警的,非毒是凝气神排毒的,而雀阴,是…控制性功能恢复的。自己魂魄能上三十三重天兜率宫,至于三魄受伤,晚上本来是身体恢复的时候,自己挑逗徐娇,性致勃勃,又急急忙忙处理事故,还受到惊吓,自然是难免的,不过这次是因祸得福了。不过想到自己的糗事这个老头了解得一清二楚,很不自在。
引导气流重新归于丹田,殷峤神采奕奕,感觉这副身躯完全属于了自己,不禁想要手舞足蹈一番。
老君起身,殷峤跟随出门进入大殿。丹炉已经重新架起,金角满面尘灰,正在排着炉砖。殷峤要上前帮忙,老君拂尘一摆,“你身体未复,只出些主意罢了。”
敢情要榨取自己的聪明才智啊。殷峤画图能力还是超强的,捡起一根炭棒,在木板上刷刷地画起来。画完,又和金角详细解释,那是鼓风进口、那是二次风口、那是进料口,那是出渣口,那是分离器、出灰口,那是烟筒,那是烟道。烟道很长,沿两面墙铺设,除了预热进风,也能增加殿内温度。毕竟三十三重天没有植被河流,蓄热不行,昼夜温差大。老君法力高强,自然无事,金角、银角抵抗力就要差一些了。
一番解释,金角目瞪口呆,一旁的老君频频点头。虽然不理解,但金角付诸实践的能力和吃苦耐劳的精神还是值得称赞的。
原来用仙果木直接燃烧炼丹,殷峤又画了炭化窑,说了基本操作方法。这些东西,殷峤也是一知半解,只能靠金角在实践中慢慢摸索了。
忙完后,老君又带殷峤进入内殿,殷峤知道自己该返程了。果然,老君又拿出一粒丹药,殷峤魂魄离体进入丹药,只觉进入一片一望无际的空旷原野,灵气充沛,贪婪地呼吸起来。老君随意在丹药外面设了几个禁制,“你我有缘,赠你一颗内丹,禁制入本体自然解除,还体去吧。”,起身将丹药掷出。
老君盘坐,拔开身旁的葫芦盖,一股青气冒出,进入银角体内。银角随即起身,“谢祖师。”
“去吧。”“是。”
待殿门关上,端望着葫芦,“玄都,你的神魂竟随他去了。他的一缕神魂却附在银角身上,于我人教到底是福是祸?”又悠悠叹道:“虽说佛教当兴,但我道家也当盛行。岂不闻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如来你如此强势,就不怕后院起火吗?”<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