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面包和水准备好,那位女士看到吃的狼吞虎咽了起来,却也不好奇我身上遍布的伤痕。在这个该死的世界里,谁还没受过点伤呢?
“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我……叫爱丽丝,……今年18岁。咳咳。”我的提问让忙着吃饭的爱丽丝不小心呛到了自己,我只好稍等一下再叫她帮我去掉胳膊上的玻璃碎片。
这些食物足够一个大人一天的热量,简单地说也就是说不会饿死,爱丽丝不知道多久没吃的这么饱,暗淡的眼神好像也有些光彩了。
“先生,谢谢你。我可以在这睡觉吗?我保证天亮后就离开。”
我知道如今外面的世界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兼职太危险了,我勉强答应了她“恩,你要在这的话也可以,麻烦你先洗干净,可以吗?”
爱丽丝点点头连忙跑到浴室去了,本来我是不想和她有什么瓜葛的,只不过这爱丽丝身上这么脏,等一下帮我处理伤口却容易让伤口感染,那就不好玩了。
我用手机关掉了所有窗帘,毕竟这窗外面的悲惨景象也没有什么值得看的,然后将屋内的灯光稍微调亮了一些。
电视上的新闻显示出李博士被杀的新闻,我只是在想这群住在新区的富人们,怎么会明白这里的生活呢?可是这李博士明明是一个富人,却跑到了贫民出没的地方,难道只是为了将那个东西交给我?
想到这里我想起了钱包形状的东西,这时候爱丽丝在家不方便查看,还是等她睡着了再看吧。
不久,爱丽丝从洗浴间走出,这洗浴间其实并不是传统的淋浴,而是一些化学反应的液体,省去了那些打浴液和搓澡的过程,不仅如此还可以促进新陈代谢和死皮,只不过这种东西在这样的社会中用使用,真是讽刺。
若不是拆除需要费用的话这种东西早就消失了。
爱丽丝围了一身浴巾,走浴室里走出,我也准备好了朗姆酒和钳子。
“爱丽丝,快来将我胳膊上的玻璃碎片拔出。”
爱丽丝看了桌子上的朗姆酒先是贪心的喝上一口,然后再小心翼翼的涂抹在我的伤口上,用那钳子将玻璃碎片拔出。
碎片的拔出总感觉伤口处火辣辣的疼,也许是朗姆酒在发挥作用。
我问道“它看上去怎么样?”
“我认为没有什么大问题。”爱丽丝拿起纱布在我的胳膊上缠好,又将纱布系在了一起,瞬间感觉身上的疼痛睡一觉就会消失了。
“爱丽丝,你的父母呢?”我好奇的问道。
爱丽丝哭了起来“我们原来住在救济点旁边的大桥下,一种病感染了桥下的所有人,父母叫我赶快离开这里。”
为什么呢?就算是感冒,没有药医治,有时是会死人的,怨只怨这该死的世界。
好像不久前那大桥下已经被政府封锁,却没有人再去清理下面的尸体,美丽towerbridge那是可是伦敦的标识之一,如今下面却填满了死尸,我真想问问唐宁街10号里的那群人每天都在干些什么,哦不对,他们早就跑到富人区去了。
这样的对话也让我非常害怕,若是爱丽丝是这种病毒的携带者,我也将不能幸免的死于这屋内,而我死后若不是那些不怕死的收费部门上门要债的话,我的尸体将永远不会被发现。
爱丽丝在我身后停止了哭泣,一双冰冷的手抱住了我,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的站了起来。
此时爱丽丝若是拿钳子将我击晕,可能我就会被洗劫一空了。
我迅速转身,她却发愣的看着我,还好她手中没有拿任何凶器,只是身上去掉了浴巾的遮掩,我捡起地上的浴巾甩给她,不再看她“喂,你傻了,你要干什么?”
爱丽丝用哽咽的声音说道:“每天如果有人肯给我些食物,都是要我与他们做……这些事情的,我想……。”
爱丽丝的话应该不会有假,我也曾想过有一个心爱的人,来纾解一下我这该死的心情,只不过看了她那瘦弱的肌肤,还有那面无表情的一幕,让我顿时心生厌恶“爱丽丝,我们之间不会发生什么,你还是节省点热量吧。”
“谢谢你!好心的大叔。”她缓缓的将浴巾又围到了自己的身上,低着头身子却在瑟瑟发抖。
好吧,在她心目中不**她的人就是大叔了。
我再也不忍心去看那些画面,她带给我的不幸联想会让我难以入睡,顺手拿了博士的物品走进了卧室,随手将门反锁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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