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良岩拉着尼龙绳开始爬树,所幸这种树枝干并不茂密,要不然良岩背着弩还真不好爬。
五六分钟后,良岩爬到了弩箭钩住的树枝下方的一个宽大的树冠上,离地大约七八米,感觉位置还合适,又回身将背包拉上来,找个树杈放好,捆在树干上,连自己也系个活扣捆在树干上。从背包里面取出箭杆和箭头,一支支拧紧,插到旁边树干上,又装好一支在弩上,将弩端在手里。
“你大爷的,就这些招数了,听天由命吧。”良岩看了看即将落山的太阳,找了个舒适的坐势,发了句狠话。--------
傍晚的溪木镇酒馆总是热闹非凡。下工后,不管是做什么工作的,木工也好,猎手也好,又或者开店的商人,都喜欢到酒馆里坐坐,喝几杯三个铜币一瓶的本地蜂蜜酒,还有那身姿妙曼的酒馆老板娘,总是让劳累了一天的男人们流连忘返。
今天傍晚的酒馆比以往更加热闹,喝酒的不喝酒的,男人和女人,老人和半大孩子,坐满酒馆大厅的所有位置,还有人索性就站着,也不愿离开,这一切只因为一个话题。
“为什么?!这还用问?那是风狼!风狼懂不懂?”一个满嘴唾沫星子的家伙,手里拎着一瓶蜂蜜酒,手舞足蹈的冲着一个商人模样的大喊。
“那不是一箭一刀就能杀死的普通灰狼,在座的这么多打猎好手,包括我阿当,你――你看有谁去敢接这活?还问为什么,那是会魔法的风狼!”这个自称阿当的家伙喝多了蜜酒,舌头开始有些短,丝毫不给人留情面,但是满屋子酒客没一个打断他。
“八年前那次,你们有几个不知道啊?也是一头风狼,溪木镇去了多少好手来着?啊对了,二十三个!活着回来几个?回来几个?八个我告诉你!其他人找回来的时候,连尸体都不全!”阿当更激动了,手一伸指向靠门口坐着的一个灰白胡子的魁梧的中年男子,“我没去,那年我十六岁不够格,阿沃尔大叔当时也去了,当时那情况有多惨烈,不信问问阿沃尔大叔。”
“阿当你喝多了,”阿沃尔大叔有些不满,顿了一下,他还是开始说起当年的情况。
八年前,也是夏季,镇上来了一名魔法师,发悬赏二百金币抓捕一头在寒落山上的白色风狼,死活不论。二百金币对于溪木镇上忙活一季都赚不了十几二十个金币的居民来说,这绝对是个巨大的诱‘惑。镇上的精英猎手很快集结起来二十三个,连带着魔法师和魔法师的侍卫,一共三十多人,第二天一早就出发了。
“我们在寒落山南面找了三天,终于雪线发现了那头风狼出没的痕迹。我们分散开来,做好陷阱,准备好弓箭,打算设个埋伏,就像咱们猎狼一样的招数。”
“那天的情景我还记得,那头狼就那么直直走进我们的埋伏圈,好像没有看到,又好像根本不在乎,呼――太惨了。”阿沃尔大叔两只手使劲搓了一把脸。--------
“说时迟那时快,一只吊睛白额――呃,不是,一只全身雪白的哈士奇――呃也不是,是一头全身雪白的,右眼有道疤痕的巨狼扑进我画的圈中……”多年后,良岩在自己的城堡里给小孩子们讲起当年的英勇事迹时,每次都这样说。
这头白色的大狼被之前良岩的喊声所吸引,一路前来查看,到了附近虽然闻到了良岩的气味,确定是个人类,但是白狼并没有发现良岩的实际位置,于是在这一片树林里转圈搜寻。
良岩在树上可以是看的清清楚楚。这头狼可是够大的,比一头成年藏獒还要大吧,不知道会不会爬树,“咕”,良岩咽了一口口水。
要说这头白狼可真不简单,良岩所在的那棵大树离着它有五十米开完,而且良岩又在半空,就这么咽了口口水的动静也被它听到了。
白狼从远处猛扑到树下,硕大的狼头左右摆动,两只绿色的大眼开始找寻目标,鼻子也四处乱嗅。它这一嗅不要紧,正如了良岩的意。正如所有的智商较高哺乳类一样,当第一次闻到一种特别气味时,一般不会后退离开,而是再使劲吸一口气,确定是什么气味。
这头白狼也这么做了,它第一口吸到了漂浮在附近空气中的少量辣椒粉,打了个响鼻,准备低头再吸一口气,以确定是什么气味――好死不死的,鼻子正好杵在一株上面落了大量辣椒粉的草叶上。这下可要了它的老命了。人类鼻子里要是进了大量辣椒粉,那基本鼻子要废好几天,很多人描述那感觉就像被棍子击中鼻梁一样,何况是头嗅觉比一般人类灵敏多少倍的狼――那得被揍多少棍子哇!
“嗷~咔咔”,嚎都嚎不不成调了,嗓子也进了辣椒粉,白狼被刺激的又是在地上打滚,又是两个前爪使劲抓鼻子,抓完鼻子实在不起作用,又开始在地上乱刨,一通折腾眼睛好像也进了辣椒粉,再疯狂甩头……。
‘看这广场舞跳的,活该你来,’良岩在树杈上面心里面暗爽,‘快走吧,快走吧,天晚了我就不送你了。’
正在良岩在树上企盼着白狼赶快离开的时候,异象突显。(看爽了就收个藏,推个荐,看的不爽就回个复呗)<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