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霍栀心中浮起不好的预感,“你是打算离开薄书砚,去找薄渊爵?”
傅深酒没说话。
“傅深酒,我不会同意的!”霍栀绕到傅深酒的正面,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躺在床上的她,“我们已经分开太久了,现在好不容易又能聚在一个地方生活,我不会再放你走的!”
傅深酒不意霍栀的理由是这个,于是睁开眼睛来,用又感动又悲伤的眼神看着她,“我以为你会用我和薄书砚的感情来劝我。”
“为什么?’霍栀大长腿一撩、翘着二郎腿坐到傅深酒身边,“他想要挽留你那是他的事情,他应该自己为之努力,我现在在为我自己努力。如果你走了,我在这雁城就孤立无援了。绂”
霍栀向来直白,表达起自己的意愿来也总是粗暴直接。同样地,表达起自己的感情来,也从不会扭扭捏捏。
“所以,只是为了有个人可以依靠,才舍不得我?”傅深酒唇边绽出一点笑意逼。
“不然你以为你还有什么特殊价值?”霍栀挑眉,也看着深酒。
两人对视了一两秒钟,都不约而同地笑了出来。
“你真的打算离开?”霍栀用手肘在傅深酒背上戳了戳,邹眉问道。
长睫往下搭了搭,傅深酒沉默了。
霍栀性子较急,见她不回应立马站了起来,“傅深酒,你是不是想绝交?!”
深酒从床上坐起来,对霍栀招了招手,“坐到这里来。”
霍栀吐了口气,依言坐了。
傅深酒就圈着霍栀的肩,将下巴磕在她肩上,“就那么想知道我会不会离开?”
霍栀呲了呲牙,“靠,傅深酒你丫的是不是皮紧了?”
看着霍栀急吼吼的模样,深酒笑出声,“好了,这次真的告诉你。”
霍栀狐疑地看着傅深酒。
傅深酒十指交叉扣搭在霍栀肩上,不等她回应便凑到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在深酒说话的期间,霍栀的秀眉越锁越紧。
……
傅深酒从霍栀的房间回到她和薄书砚的房间时,薄书砚正坐在沙发上抽烟。
听见声音,他猛然抬起头来,在看到傅深酒的面容时、他一双凤眸里绽出惊喜的光亮。
“小酒。”薄书砚有些慌地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站起身来走了两步又停住,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傅深酒抬眸看过去,首先看到的是他深陷的眼窝和下巴上淡青色的胡茬,视线晃动,最后停在矮桌上那堆满了烟头的烟灰缸上。
眉心猝然拧紧,傅深酒快步朝矮桌走过去,再次看了一眼那装满烟头的烟灰缸。
“你不要命了?!”
薄书砚本就有些迷惘的神色,被深酒的这一句类似于训斥的句子,弄得有些无措。
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这样粗暴地跟他说话。
深酒吼完那一句,其实就意识到自己有些失了理智。
但当她看见矮桌上的烟灰缸的那一刻,她确确实实是愤怒而且心疼的。
“对不起。”薄书砚不知如何表达自己被这样变相地在乎的感觉,只是默了下后便倾身下去,开始手忙脚乱地收拾桌上的烟灰缸。
但他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想凭着双手去收拾,但素来有洁癖的他一看看见那些烟灰,尽管有些下不去手,但他硬着头皮,还是直接用手去端了烟灰缸,堆成小山似得烟头却又纷纷滚落下来、掉在地毯上、甚至有烟灰已经洒到了傅深酒脚上……
薄书砚意识到自己的笨拙,几乎是偷瞄般地看了一眼傅深酒。
傅深酒神色却越加复杂:薄书砚这样挺拔高傲的一个男人,竟然因为她傅深酒的一句话,便这般溃不成军…
而薄书砚却错解了傅深酒的意思,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下,而后便沉默地抽了一张纸巾,准备蹲下身去给傅深酒擦鞋子。
原本沉浸在情绪中的傅深酒因他的一个动作而猛然惊醒,连着向后退了好几步。
薄书砚捏着纸巾的长指骤然紧缩,顿了好一会儿才去看傅深酒。
傅深酒咬着牙根,眸中水光闪动,亦是望着他的。
“薄书砚,你别这样。”
“只要你能留下来,我怎样都无所谓。”薄书砚一手端着烟灰缸、一手捏着纸巾,缓慢地站起身来,“小酒,如果薄渊爵因为废了一双腿就能得到你,那么我也可以为了你废掉一双腿或者一双…”
薄书砚的一句话还没说完,傅深酒突然冲了上来,圈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后将自己有些苍白干涩的唇瓣儿印在了他的唇上。
“别说了,你别说了,我不准你再乱说……”傅深酒说这些话的时候几乎是用自己的唇瓣儿堵着薄书砚的嘴的。
傅深酒这突然之间的态度转换,让薄书砚消化了好一会儿才转过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