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挺不可能的。
不过这倒让她突然察觉到,似乎她傅深酒的世界里,除了傅玄野、明宋、薄景梵和恋恋,就只有薄书砚了。
“你知道薄书砚去美国出差了。你还知道桑桑会派车过来接我。”顿了下,傅深酒勾唇笑起来,“所以说,你一直在监视我……不对,监听我的手机?”
“是啊,我不但在你手机里装了监听软件,还在你包包里装了窃听器。不过呢,你现在才学聪明,真的是太晚了。”林苡贤朝她嚯嚯嚯地笑了几声,然后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管口红,摊开给傅深酒看,“我这么费心地把你抓过来,可不仅仅是要弄死你的,知道吗?”
心里的猜想得到验证,现在又看到那管口红,傅深酒的心一下子就坠了下去。
果然是。
看来林苡贤为了抓她,真的是煞费苦心,从很早就开始经营。
看到傅深酒“绝望”的样子,林苡贤越加地兴奋,兴奋地大叫起来,“现在你除了求我,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傅深酒,你求我啊!讨好我啊!就像大学的时候,我讨好你那样来讨好我!”
傅深酒冷静地看着林苡贤。
林苡贤接触到她的视线,蓦地一下就炸了,怒道,“别像看着一个神经病那样看着我!”
“难道我不是在看一个神经病吗?”傅深酒立马回问。
林苡贤终于忍不住,奔过来就要打傅深酒,“我让你牙尖嘴利!”
而在这之前,傅深酒早就做好准备,在林苡贤反应过来之前,狠狠地在她脸上甩了一巴掌!
林苡贤狰狞的神情慢慢褪尽,反应过来后,她捂着自己的脸,张大嘴巴夸张地笑了下,“你还敢打我?你……”
啪!
林苡贤的一句话还没说完,傅深酒又已经甩了一巴掌上去。
这一次,林苡贤立时就捂着脸往后退了数步。
在场
的其他两人也同样惊愕,傅深酒这样子,根本不该是一个“砧板鱼肉”该有的样子!
林苡贤摸了摸已经有些肿胀的脸,不可思议地看了一眼傅深酒后,偏过头无声地笑了笑。
“第一巴掌,是我替四年前的我自己打的。第二巴掌,是我替明宋打的。”傅深酒说这些的时候,又敛着眼眸朝林苡贤逼过去。
林苡贤竟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反应过来后立时就面容狰狞地朝傅深酒扑过来。
傅深酒眸光冷凝,在她扑上来的那一瞬间,又甩了她一巴掌。
林苡贤这一下是真的愣住了,她捂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傅深酒,“那这一巴掌,又是为了什么?”
傅深酒撇了撇嘴,“反正我现在也逃不掉了,这一巴掌就当做……是我随便打来泄恨的吧。”
“……傅深酒!”林苡贤气的大叫,转身朝宁唯和司机大叫,“给我把这个贱人捆起来,捆起来!”
刚才的事情发生得太快,已经呆住的司机和宁唯被林苡贤这样一吼,登时反应过来,几步上来就捉住了傅深酒。
那司机反剪了傅深酒的双手,宁唯不知道从哪儿找出来一捆绳子,在傅深酒身上绕了一圈又一圈。
在这期间,傅深酒一直沉默地看着林苡贤。
而林苡贤却显得非常焦躁不安,一直在原地不停地走来走去。
司机和宁唯将傅深酒捆好以后,直接推着她上了民房的二楼。上了二楼后,又将她绑在了屋子中间的一根柱子上。
傅深酒注意到,屋子里还烧了一盆碳。
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傅深酒在那一刻觉得脊梁骨冒上蚀骨的寒意。
“林小姐,别跟她废话了,直接动手吧。”司机舔了舔深紫色的嘴唇,咧着嘴朝林苡贤建议道。
宁唯也点头附和,“我的预感不太好,我们赶紧动手了撤吧。”
“怕什么?!在这雁城,除了薄书砚……”咬了咬牙根,林苡贤没有说下去,“薄书砚已经出国了,现在她就是叫破天,也没人会来救她!”
宁唯将这破败腐臭的屋子扫视了一圈,抱着胳膊道,“可是电视剧里一般都是这么演的。我们要是再拖延下去,说不定就会出现变数。”
林苡贤脸上全是不甘的神情,但她犹豫了下最终还是往后退了数步,“叫他们出来,先让她常常被男女伦女干的滋味,再让她吞两颗烧红的小炭……哈哈哈哈……”
宁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连忙朝一间房门紧闭的屋子走去,哆哆嗦嗦地掏出钥匙,准备放出那一群提前被灌了烈药的男女。
而同时,林苡贤走到傅深酒面前,一手捏着她的下巴,一只手高高扬起又落下,接连在傅深酒脸上扇了数掌。
傅深酒一直咬着牙,一声不吭。
意识,一下子就回到了四年前在海船上的时候。那时候,她侥幸能够通过跳海来保全自己的清白。
如今呢?
也不知道咬舌自尽行不行得通。
心里这样绝望地想着,傅深酒轻笑出声。
林苡贤警惕地退了一步,将傅深酒看了好一会后才发出刺耳难听的笑声,突然提起另外一个话题,“傅深酒,你知道你们傅家当年为什么跨得那么快吗?你知道你弟弟腿上那致命的几刀到底是谁砍的吗?”
“你说什么!”傅深酒猛然抬起头,眼眶痘印愤怒而呲得生疼。
“都是因为你,傅深酒你知道吗,傅家和傅玄野所遭受的一切,都是因为你!”林苡贤知道傅深酒的软肋,她就是看不惯傅深酒到现在还一副淡然的样子,所以她要刺激她,让她失控。
年少的记忆一下子涌回来,那些悲伤而又痛苦的记忆,让傅深酒头疼欲裂。
胸口剧烈地起伏了下,傅深酒已经有些失控,“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恨我?嗯?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林苡贤又发出那种“嚯嚯嚯”地笑声,像是暗夜里在吃腐肉的乌鸦发出的低鸣。
“因为我恨你啊,恨你比我漂亮,恨你比我受欢迎,恨你霸占了萧邺森!”林苡贤怒到极点,躬着身子朝傅深酒走了一步,“这些都不是最关键的,你知道最关键的是什么吗?”
说到这里,林苡贤痛苦地抓了下自己的头发,“高中的时候,我们明明是最好的朋友,我把你当做最好的朋友,你也把我当作最好的朋友,多好啊!我把我全部的友情都给了你,可是上了大学以后,你却变心了!你天天和明宋那个贱1人待在一起,你主动来找我的次数越来越少!”
“你知道那段时间我有多难受吗?我看着你和明宋越来越好,可我却总是一个人!我无数次尝试着要挽回你,我对你那么好,那么好!可是呢……你看不到!”
听到这些,傅深酒不可思议地看着林苡贤,“林苡贤,当初我为什么疏远你,难道你真的不知道原因吗?大学四年,我作为年级第一,从没有得到过任何荣
誉称号或者奖学金,你不觉得奇怪吗?”
“对!那都是我做的!”林苡贤又往后退了一步,“我就是看不惯你,看不惯你比我好!我希望你永远都只是我的小跟班!我不允许你在任何一方面比我好!”
“……”傅深酒偏过头,突然就不想再说话。
跟这样的人,有什么好说。
“林小姐……”在这短暂的静默中,司机瞅着机会,喊了一声。
林苡贤猛地转过头,司机登时被吓得退了好几步。
司机犹豫了下,还是指了指宁唯刚才所去的那个方向,“她去了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回来?要不我去看看?”
“别想给我开溜,否则你儿子的的命跟子可就……”林苡贤抱臂朝那司机走了几步,笑。
司机的身体立时抖了抖,说了句“绝对不敢”后就往宁唯之前去的那个房间走了。
细想了下林苡贤刚才威胁司机的那句话,傅深酒心里顿时一阵恶寒。
她傅深酒的昔日好友,已经被嫉妒的恶魔吞噬了灵魂,变成了可怖的刽子手。
嫉妒本是这世界上最无用的东西,却总能让好些人蒙蔽心智,伤人伤己。
“看在我们这多么多年的情分上,我一定不会让你死的。”林苡贤用铁钳夹了一块烧红的碳,缓步靠近傅深酒,“既然四年前你没去成非洲,我这次就给你换个地方。不过呢,在这之前,我还准备了很多惊喜给你。比如说,这块炭……”
林苡贤抬手来拉傅深酒匈前的衣服,“你猜,我会用这块炭,在你身上做点什么呢?让你吞下去,还是用它来烫你最敏感的地方?”
傅深酒秉着气息,一动不动地站着。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在那一刻的心情。
“你听说过印度的割礼吗?”林苡贤扯唇笑,“不过你放心,我看不了血腥的东西,肯定不会在你身上动刀子,我嘛,用这块炭……”
“啊!!”
一声惨叫,伴随着皮肉被烫糊的刺鼻气味,响彻在废旧的民房里。---题外话---对今天的章节序号又爱又恨,因为它是我的身高……o(s□t)o<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