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圈・禁里,苏锦程连呼吸的权利和条件都失去,思维和理智也被抽离,脑子里空白一片,什么都感知不到,但又好像什么都感知到了。
空茫混沌的时候,两瓣儿上突然一空,那浇得人肌夫锐疼的源头开始下移……
她的衬衫还没完全扣上呢!
这个念头突地劈进脑海里的时候,苏锦程猛然惊醒过来,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推开了他。
但那样颀长而精壮的成熟男人,苏锦程自然是推他不动的。
“薄大哥,我……我还没准备好……”但苏锦程没有放弃,一手去推他的时候,另一只手重新封住了衬衫领口。
薄渊爵撑在苏锦程身体两侧的手陡然紧握起来,慢慢的,他的乎吸也平缓下来。
但他垂着头停在她的颈侧,不离开。
苏锦程深吸了口气,忙将自己的那颗扣子给扣上了。
但……心里涌过来的那一股子愧疚叫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莹润铮亮的墨眸闪了又闪,锦程抿着唇侧过头,就安静地、任由他将自己圈着。
良久过后,薄渊爵从她颈侧抬起头来,之前所有的失控都已经被敛下,他抬手在苏锦程发话间就打开车门下了车,顶着高大魁梧的身子朝那个姑娘跑了过去。
敛眉,薄书砚慵懒地靠在座椅里,对所发生的事情没有任何兴趣。
薄书砚看着车窗玻璃上流淌下来的雨水,思绪陡然飘转、就回到了四年前的那个雨天。
当时她从郦城回到雁城,在路上追到那个姑娘后,那个姑娘为了躲他而撞到玻璃、后又自己往他怀里扑的场景。
……
薄书砚不自觉轻勾的唇角,是被急速拍打车窗的声音给阻断的。他蹙眉看向车窗外,就看见被淋透了的约翰一脸焦急地看着他。
敛眉降下车窗,薄书砚只看了眼约翰被淋湿的衣裳,寡声,“怎么,事情没处理好?”
约翰摆着手摇了摇头,指了指车后的方向,因为情绪有些激动,本就不利索的中国话断断续续。
“你钱夹里那个姑娘,跟这个姑娘,很像!”<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