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林苡贤轻嗤了声,“许小姐,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你用我爸爸的仕途压着我,我还敢乱说话?”
“不瞒你说,我之前一直在找机会。除了让侯铭天收拾了下明宋,就没有什么别的进展。这次许小姐既然有需要,我当然要好好施展一下。”
抽了口烟,林苡贤脸上衍出恨意,“更何况,我这么做也不是为了你。我就是想让傅深酒知道,失去我这个朋友,是不是真的如她所说,对她没有任何影响!”
许绾轻咬着唇瓣儿看着林苡贤,好半晌后才笑了笑,“林小姐的性格倒是……挺与众不同的。颏”
……
傅深酒接到容怀音的电话的时候,已经是入夜八点。
彼时,她正在整理下午从中央御园那边拿回来的行李。
容怀音的态度一如既往地盛气凌人,无非就是要求傅深酒立刻下楼去见她夥。
傅深酒了解容怀音的脾性,知道要是有一件事没有顺着她的心意走,她一定会闹到最后。
捞了一件薄纱外套,将手机塞到牛仔裤口袋里,傅深酒踩了一双小白鞋就下楼了。
容怀音四十几岁的人了,浓妆艳抹,还开着萧景懿的大红色敞篷跑车,也是十分地风马蚤得意。
没有理会容怀音要杀人的目光,傅深酒淡定地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
“我赶时间,容女士有什么想说的,请尽快。”
“你……!”容怀音被傅深酒这副淡漠的样子气的一噎,不过她最终什么也没说,发动引擎就将车子开走了。
傅深酒拧眉看着她,想着她这个生身母亲也不会把她怎么样,便沉默着没吭声,由着她。
车子行驶了二十几分钟,最后在一家幽静的咖啡馆门前停下。
傅深酒沉默着跟着容怀音进了咖啡馆。
这个时间点,咖啡馆里基本已经没人了,所以傅深酒一眼就看见了坐在角落里的薄青繁。
抿了抿唇,傅深酒还是礼貌地跟她打了招呼,“薄董。”
薄青繁略略掀唇,“小傅,坐。”
傅深酒依言在薄青繁面前坐下。
薄青繁看了眼一旁的容怀音,很有深意地笑了笑,“下午你的律师来找我儿子谈离婚的事情,但我儿子急着出差,就让我招待了。”
深酒长睫微颤,没有表现出什么,只礼貌性地点了点头回应。
薄青繁从包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推到傅深酒面前,“离婚协议书上已经签了书砚的私章,现在只要你签字,我就可以有办法让你们顺利离婚。”
傅深酒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毕竟不是薄青繁说什么,她就会信什么。
比如薄书砚因为急着出差,把律师丢给薄青繁。
又比如薄书砚那么轻易地就在离婚协议书上签章……
薄青繁的一双风情美眸微微眯起,对傅深酒的沉默倒是有丝意外。
容怀音却坐不住了,一把夺过傅深酒手中离婚协议书看了看,攥紧,“薄董,我女儿嫁进你们薄家好歹也有两年多了,耗了这么久,怎么能说离就离呢?”
“我知道。”薄青繁表示理解地笑了笑,“我今天专程找容女士你过来,就是想跟你谈谈……赔偿的问题。”
听到“赔偿”两个字,傅深酒十指倏然一握,一种被侮辱的感觉顷刻间涌进胸腔。
容怀音的双眸却放了光,“薄董事长不愧是书香门第出来的人,是明事理的,那我也就不绕弯子了。”
“我也不是为了别的,你说我女儿在你们薄家浪费了两年多的时间,最好的青春时光都赔进去了。我女儿她年纪轻面子薄、更不知道为自己的以后打算打算,但我这个做母亲的,不能跟着她一起糊涂,您说是不是,薄董事长?”
薄青繁点点头,视线却是落在傅深酒脸上的。
“薄董,离婚协议书既然已经签章了,我也没有想要再折腾的意思了。”傅深酒垂眸,语气坚决,“我自己的事情我能做主,不要什么…赔偿。”
容怀音只在乎钱,但她傅深酒自己不能自取其辱不是?
如果拿了赔偿,她傅深酒跟卖的有什么区别?
“当初我嫁进薄家,本就是傅家在依仗薄家,现在离婚了,没有再给薄家添麻烦的道理。”傅深酒说这话时神情淡淡的。
薄青繁眸里闪过讥诮,将视线转移到容怀音身上。
容怀音果然“不负所望”,立时就炸了起来,那利欲熏心的模样像极了饿狼扑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