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薄书砚敛眸、将呼吸迫入她的耳廓深处,“傅深酒,你自找的!”
话音甫落,他蓦地垂首,带着惩罚式的口勿,就绵密地落在她的颈上。
“……”傅深酒的身子猛然绷紧,大脑一片空白。
薄书砚这是真的打算……在办公室跟她做那种事情吗?
“薄书砚,你不能总是这样不讲道理,我是来跟你离婚的,不是来跟你做这个的……”因为用力,傅深酒被桎梏在头话!”
傅深酒视线闪躲,尽管心里有一千九百九十九句用来讨伐薄书砚的话,她现下也不敢说出来。
她目前最清晰的一个想法是:看来办公室也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因为薄书砚这样的男人根本没有底线!
傅深酒倔强的沉默,使得薄书砚的怒气值又激增了好几倍。
现在是什么个情况?
他这个被“高攀”的薄先生是被这个“高攀”自己的薄太太完完全全地漠视了吗?
那猛踹出去的一脚明明有毁灭性的力量,却全部消绵在空气里,这种感觉,让他很不爽!
“傅深酒,不要把我对你的纵容,当成你在我面前嚣张的资本!”薄书砚活了30年,第一次这样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沉哑的嗓音夹杂着狠戾的威胁,几乎要破音。
薄书砚的眸越眯越紧、越眯越紧,钳制在傅深酒下颌的两指亦然。
傅深酒捏着一双拳头垂在身侧,知道自己不可能再沉默下去。
薄书砚的这幅样子,赤果果地恼羞成怒。
也是,他是实打实的天之骄子,是名门世家里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世家公子,何曾这样丢过面子。
她这样贸贸然提出离婚,他的面子如何过得去?
她是有些嚣张了。
一双清瞳闪了闪,傅深酒经过了认真考虑才开口,“要不…离婚的事情由你来提?离婚协议书也由你找律师来拟定?”
薄书砚眉峰不可控地轻抽了抽,他默了下才问她,“你刚说什么?”
看着他似乎缓和下来的情绪,傅深酒暗以为自己找对了方向,忙补充道,“如果薄先生你不想亲自出面的话,直接找个代理律师跟我谈也是可以的,我会好好配合他,没有关系的。”
薄书砚眯眸盯了她良久,突然撤回身,继续冷冷地盯着她的一脸认真。
果然是年纪太小了,智商没攒够!
这个是重点吗?!
薄书砚几乎要被她给蠢笑了。
他抬手摁了摁眉心,垂眸调整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抬眸看她,“继续说。”
傅深酒长舒了口气,把语气放到最温软也最显尊敬的刻度,“我知道薄家是世家,出了离婚这样的事情势必会对名声有影响。”
顿了下,她拧眉想了想,声音低下来,“但是我的名声一向不太好,所以离婚以后薄先生可以吩咐报社记者出一篇报道,就把责任全部推到我身上好了。”
薄书砚眯眸,几乎是要笑出来,“薄家在你眼里就这么没种?出点事情还要你一个姑娘家来担着?”
傅深酒心里咯噔一下,急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单纯地不想连累薄家的名声。”
薄书砚摸出一支烟,睨了傅深酒一眼,“但是你说的办法,我会考虑。”
他的情绪已经完全压制下来,恢复成那个寡沉而不动声色的薄书砚。
傅深酒舔了舔已经结痂的唇瓣儿,想了想还是补充道,“除了不想连累薄家的名声,我也不希望这件事牵连到其他任何人。所以,薄先生如果确定要使用这个办法的话,能不能不要让媒体牵扯出林复君…或者萧邺森?”
薄书砚点烟的动作一顿,默了下后才继续垂眸打火,将烟含在薄唇间后,他才幽幽道,“你顾虑得倒周全。”
周全倒是周全。
不过,至始至终,他的这位薄太太都没有一字半句提到他这位作为丈夫的“薄先
tang生”。
深酒脸上浮过抱歉的神情,自知在薄书砚面前提别的男人不太好。
但她没办法,总不能因为她离婚,就把无辜的萧邺森又推上风口浪尖。
“还有没有其他要交代的?”薄书砚押了口烟,淡蓝色烟雾缭绕,遮住他所有神情。
傅深酒看着他立在那里的侧影,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
但,离婚以后,薄书砚会怎样,哪里需得她来操心?
垂下眼眸,傅深酒摇了摇头,“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