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完了,他还是得认命地下了车,去搬芒果。
看闫修下了车,傅深酒私以为这样不太妥当,就准备要跟上去。
可她身子才刚刚一动,手腕子便被扣住。
她这才想起薄书砚之前搭在她手上的手一直没有移开。
没有多想,深酒自主主张地挣开了。
“薄先生,刚才谢谢你帮我解围。”她没有直视他,仍旧明了他寒冽的目光。
他的沉沉视线锁在深酒脸上,“你准备怎么谢?”
深酒没想到他会这么问。
也是,她总不能天真到以为,薄书砚是闲得专程来帮她。
她莞尔一笑,“薄先生,你的意思是?”
薄书砚垂眸,默了下才说,“你,明晚去一趟我那里。”
他那里?
哦,他住的酒店。
“薄先生几点有空?”没有丝毫犹豫、也没有任何扭捏,深酒坦然得不能再坦然。
薄书砚的视线掠过深酒蜷握的手,没有正面回答,“我很期待你的表现。”
深酒抿唇而笑,“我自然竭尽全力,不负薄先生所望。”
薄书砚勾唇,移开了视线。
车里,一片寂静。
深酒掐进掌心的指尖、一点点地颓力。<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