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嗓子眼发紧,薄书砚抬手,扯松了自己的领带。
深酒其实一直偷偷注视着他的举动。
见他扯掉领带,深酒那绕在流苏间的手指蓦地一弯。
她紧张起来。
薄书砚将领带扯到松松垮垮的程度时,停下了动作,然后就静静地瞧着傅深酒。
没有任何言语,深酒知道他的意思。
做了吞咽的动作,然后深酒将手指从流苏间抽出来,埋着脑袋走到薄书砚跟前。
薄书砚太高,深酒微微踮脚,才动作自然地摸到了薄书砚的领带。
她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加上紧张,所以动作很不得要领。
一双嫩手不断在薄书砚匈前撩来撩去,始终没有将那领带成功取下来。
从薄书砚的角度看下去,她领口内的风光太好。
那条沟壑,把薄书砚的理智一点一点吸光。
眸渊里波涛云涌。
深酒一直执拗地想将领带上那个结给打开,不知道只要顺势抽出来即可。
她撇嘴,“我不会弄这个。”
耐心耗尽,傅深酒心虚地抬头看他,软软的嗓音挠在薄书砚心尖儿。
形势就是在对视的那一刻发生变化的。
薄书砚静默着看她,隔着那么近的距离,他的气息已经开始变粗,尽管他不动声色。
深酒五指攥紧他的领带,险些溺毙在他眸渊,她突然就鼓起了勇气…
她将脚踮得更高,攀着薄书砚的胸膛,将自己的唇瓣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