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想通了这一点,傅深酒挺直脊背,款步朝宴会大厅走去。
工作人员打开大门后,宴会厅里的热闹气息瞬间扑面而来。
金盏琉璃、衣香鬓影,再奢华也不过如此。
因为薄奶奶只说要她来参加晚宴,并没有说要完成其他什么事情。
所以傅深酒越过人群,只想找一个安静的角落坐着。
最主要的是,刚才被萧邺森那一推,好像崴到脚了。
身边不时有人朝她投来目光,带着嘲讽、抑或是期待。
也有人上前来主动同她打招呼,很恭敬。
前一种她倒是司空见惯,倒是后一种,是以前不太会有的情形。
傅深酒又想起萧邺森的话,总觉得今晚这个宴会处处透着怪异。
早知道,该向薄奶奶问清楚的。这次,是她冒失了。
难道,真是自己身上穿的裙子有什么特殊之处?
傅深酒拧眉,决定先不管它,找到座位后当个隐形人就行了。
找了一圈,其他的位置几乎都坐了谈笑甚欢的人群,她不愿意去挤。
只有餐台后边有一张空沙发。
只不过,大家像是约好了似得,都离这张沙发远远的。
傅深酒没工夫想那么多,将自己挪到沙发上坐下了。
坐上沙发的那一刻,紧绷的神经和强撑的身体瞬间放松,傅深酒俯下身,撩起长裙检查自己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