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阴鹜瞪着我,“你还是女人吗?”
“当然,只是不是一般女人而已。”
他哑口无言。
吸得差不多了,就把瓶子藏起来,消灭证据。
再回来,看他貌似药性发作了,额头上开始冒汗,脸色潮红发烫。
我欣赏着他的窘迫。
他也确实很窘迫,“该死的,放开我!”
“不行,还得等一会儿,否则万一你逃跑了怎么办?”
“该死的……”
“乖,再忍忍!”此刻我心情很好,虽然现在放了他也可以,我就不相信他这个样子敢出去。可我就是要折磨他,以防万一。
看他越来越难受,我只好善心大发,帮他松绑。
他手刚刚一得自由,第一件事就是猛然把我安倒在地上,然后掐着我的脖子。
我有些紧绷,粗喘着看着他,提醒,“我是即将出嫁的公主。我死了对你没好处。”
“没关系,我再找一个人代替你。”
“这么短时间,你去哪儿找?”
他想了想,只好放开了掐我的脖子。可或许是药性发作太难受了,他既然低头开始亲吻着我的脖子,双手也开始不规矩乱动。
我赶紧提醒,“冷静冷静,我是即将出嫁的公主,你毁了我的清白,皇上不会放过你的。”
“该死的,闭嘴!”他使出浑身力气,终于原理我,汗水已经湿了全身,他命令我,“快去把纸笔拿过来,迟了我就不敢保证自己能控制药性。”
好吧,我赶紧爬起来,跑去拿来纸笔递到他手边,“我念一句你写一句。”
我,爱新觉罗胤禛,在此保证,在我有生之年,无论何时何地,无论我处在什么位置,都会善待八阿哥胤禩以及郭络罗一家,保证绝对不会为难他们,更加不会做出任何危害到他们生命安全的事来,立下字据,以此为证,整个大清子民都可以见证,若违此誓,天诛地灭,身败名裂,永世不得安宁。
写好了,他丢给我,“快去拿解药来。”
我赶紧去拿。顺便把保证书藏好了,这可是我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到的宝贝呢。
吃下解药,他平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好一阵子才慢慢恢复过来。
他终于回复好了,他结开身上剩余的绳索,站了起来,立马要向我走过来。
我立马大叫,“你敢过来,我就继续对你用撒药!”我把手里的药瓶展示给他看。
他黑了脸,捏紧拳头,“该死的,你到底有多少药瓶子?”
“很多个!”其实就六个而已,三个毒,三个解药。
他脸色阴沉。瞪了我一阵子之后,把旁边的衣服穿戴起来,一把抓过桌上的画,仔细看了看,脸色要多黑又多黑,瞬间撕了一个粉碎,又瞪着我。
我吓得哆嗦。
他深呼一口气,抓起桌子上那个手绢,走了。<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