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被白云这话刺激到,还是秦清映果然自信满满,居然不顾劝阻“吱呀”一声推开了门,施施然走进来直到白云面前才停住。
她居高临下望着双手被反绑背后的白云,柔弱清艳的脸庞堆出无比温婉的笑,“白云,我进来了,你有什么遗言趁早说吧。”
“你确定真让我这么大声说出来?”白云无动于衷的迎上她得意眼神,淡淡道,“那事关你**……。”
秦清映蹙了蹙眉头,冷眼扫一圈屋内,不太情愿地蹲了下去,“好,现在你轻点声说,总可以了。”
白云没说话,歪头似笑非笑盯着她,眼睛骨碌碌地转,示意她主动再靠近点。
秦清映心里虽警惕着,但视线触及她身上的绳子,又暗自放下心来。皱了皱眉,不情不愿再将身子挪过去一点,连下意识的按照白云示意将脑袋往她跟前凑去。
但白云却不满她拿耳朵对着,又掠转眼睛示意她面对面听她说。
秦清映心里不满,不过既然已经做到这地步,再退让白云一次就是。反正这是最后一次,这一次之后,白云休想再完好活着出这屋子。
好在这个时候,一直与秦清映待在外面的男人也涌了进来,虽然同样蒙面,但从气势来看,显然比之前几个难对付多了。而且,白云早就推定这些人是绝对忠于秦清映的家奴。他们一涌进屋里,立时自发的戒备围着那几个亡命徒,大概是怕那几个已经受迷情香影响的匪徒对突然做出对秦清映不利的举动。
这无异等于为白云争取了机会,所以她更要抓紧时机不遗余力将秦清映诱到最近前。
就算秦清映与这些人事前服过解药又如何,她今日无法活着出去,秦清映也别想好过。
秦清映虽然对于她一再要求不满,无奈心里实在太想知道南宫无殇为什么不喜欢自己,所以冷着脸还是遵照白云所示挪近过去与她面对面。
突变就在此刻而生。
谁也没有料到,与秦清映面对面的少女会意外发难,朝对面蹲地相对的秦清映猛地一撞,将秦清映撞倒之后,白云直接整个人压上去,不顾秦清映挣扎,嘴对着嘴大大鼓着气。一口吹得比一口猛烈。
屋内众人,都被眼前这一幕惊得呆住了。
就是被白云压在底下的秦清映,也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弄不清她这么做的用意。只觉得被她不停朝嘴巴吹气无比恶心,偏偏一时半刻又推不开白云。
秦清映急了,见旁人依旧傻楞楞没反应,不由得尖声大叫,“木头,快点将她拉开。”
众人听闻尖叫声才如梦惊醒,会武的男人要拉开白云,那还不是一根指头动动的事。
秦清映好不容易坐起来,恶狠狠瞪白云一眼,直觉恶心的不停拭嘴巴,半晌,才恨声道,“你个疯子,到底想对我干什么?”
白云吃吃一笑,“秦清映,映郡主,你该不会现在还天真的以为我想对不轨吧?”干什么?难道她压着这个女人朝嘴巴吹气,她不累不恶心?
看见她讥讽笑容,秦清映面色一变,“你,你骗我进来就是想让我吸进迷情香?”
白云漫不经心地眨了眨眼,“不然你以为呢?”
秦清映冷笑,“我既然敢进来,自是早做了准备,才不怕你使诡计……。”然而话未落,她脸色又陡然变了变。
早做了准备,不怕吗?
白云满不在乎地笑了笑,不怕的话现在这张脸变得这么难看是为哪般?
所谓解药,真正起作用一定有条件限制吧。
现在,瞧秦清映难看的脸色,白云知道她很幸运的猜对了。
这个时候,那几个在屋子里一直待着的亡命徒似乎已经忍耐到了极限。面色赤红,呼吸急促,额上汗珠豆大如雨,一颗颗正欢快的往下滚。
后面进来那几个人,那几个是秦清映家奴的蒙面人瞧见情形不对,为首的就欲强行将秦清映拉出去。
然而这时,那几个亡命徒已经被**迷了眼,根本分不清谁是谁。只凭着男性与生俱来的身体本能,爆发出惊人的战斗力,不但瞬间将围着他们几人的农奴打到一边去,还直接朝着散发诱人馨香的人疯狂奔过去。
当然,屋里散发出处子馨香的,绝不仅仅只有白云一人而已。
为首的家怒还来不及将秦清映拉出屋子去,那几个亡命徒就有三个朝她扑了过来。
咳,不是她比白云更有吸引力,而是,很不巧的是她此刻站的地方离那几个亡命徒较白云近一些而已。
既然是下意识满足身体需要的求欢行为,这些亡命徒自然遵从味觉上最直观的需要。
屋内惊呼声,打斗声,霎时夹杂一片。
仍旧被绑着双手双脚的白云唇边噙出一抹复杂笑意,靠着墙角慢慢闭上了眼睛。<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