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是根本不懂这些,因此此时也只能靠着太子身份,强压着王启年去做事,反正,这些事情轮不到他头疼……
同日,长安城外渭水河边,一栋小小的渔屋,就建在这里。
在这个小小的屋子里,挂满了大大小小的风干后的鱼类,这些都是当天来不及卖掉就死了的鱼,渔夫将之风干了以后,再蜡制起来,等到来年春天,便可卖出一个不错的价钱。
在这个屋子的中间,一个稻草垫起来的铺上,躺着一个头上敷着一些草药的男人,屋子的主人,站在他身边,伸出手探了探他的体温。
“还好……总算没发烧!”屋子的主人惊讶的说:“你还真命大,也不知是谁那么狠,竟然把你打成如此重伤,又扔到河中,听大夫说,若不是本丈夫发现的早,只要稍稍迟了那么半刻,你便溺水而死了!”
“唉,本丈夫这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啊……本来家里就没什么余钱过生活了,现在又添上了你……”那人说着摇了摇头。
“对不起……”那个男人忽然张了张嘴巴,吐出微弱的几个字。
“你醒了?”屋子的主人吓了一大跳:“……你命真硬啊,大夫本来说,你至少要三日才可清醒,却不想,只一日工夫,你便醒了过来……”
“阁下大恩大德,某家必有所报!”那个男人说:“阁下现在不能不帮我一个忙……”
“什么事情?”
“假如阁下有空的话,能否帮在下去长安,打探一个人……”
“长安?现在长安谁敢进去,某家现在就是卖鱼,也只能跑到附近的墟上去!”屋子的主人摇头道。
“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个男人一下子就坐了起来,但他很快就因为伤口迸裂,而疼的瘫了下去。
“听说,朝庭的一个大官,被人杀死在集市里,这些天,我的娘,南军和北军都像疯子一样,到处盘查行人……听说函谷关那边已经禁止出入了……”
那个男人听了这话,一下子就彻底的失去了活力,仿佛死人一般躺在铺上……
“你没事吧……”屋子的主人吓坏了,赶紧推了推了那个男子的身子。
“没事……”良久那男人才说:“现在我想好好睡睡!”
“恩……你便好好休息吧……某家先去忙了!”屋子的主人这才放下提着的心,扛起鱼网等物,便走出了房子。<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