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爹爹,怎么这么快你就让人撤了?不是说好要为难骑天纵的吗?丞相堂叔也来信,让我们看着办啊,难道您不想在堂叔面前好好表现,捞个官当吗?”徐阮氏挤到阮文冲身边。
“闺女,事不可为啊,骑天纵是出了名的小人,如果我们硬抗,顾天成如今做了官,站到骑天纵旁边,他会第一个跳出来啊!”阮文冲也是相当憋屈,好不容易听到宝藏风声,原想来一场无中生有的好戏,就这样演砸了。
“爹爹,我听说顾天成的二弟顾惜朝跟骑天纵有很大的过节,还几次想杀他,我觉得顾天成不可能一心倒向骑天纵,我看我们还有机会!”徐阮氏夺子失败,对骑天纵简直恨之入骨,要不是老爹肯花钱,只怕自己还窝在新大牢里。
“丫头,你不要乱来!县官不如现管,你堂叔对我不算亲近,咱家的根在诛仙镇,要是把骑天纵得罪狠了,只怕不好收场。”阮文冲却是个懦弱性子。
“爹,你不要管了,他明天不是要带人寻宝吗?既然寻宝,总会遇到些机关陷阱,女儿自己理会,只求爹爹不要过问,要是女儿成功除掉骑天纵,爹你可以去堂叔那里领功,要是女儿失败,您只要推说不知,就可以揭过一切!”徐阮氏看到老爹眼中的喜色,颇为鄙视。
“大哥,你真的甘心做骑天纵的走狗吗?不说他得罪忠王爷,他一个小小县令能顶什么事?我与当今刑部尚书骑杰大人交好,而骑天纵分明是骑家的败类啊。”顾惜朝愤愤不平。
“老二,收起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骑天纵乃是人杰,追随他绝不辱没为兄!倒是你几次三番出手害他,他都不追究,如此大肚量,要对付他,你是出于私心,想讨好骑杰和忠王爷,我是不会参与的。”顾天成冷冷道。
“好,大哥,你我兄弟一场,不可能为了一个外人反目,我对付骑天纵,只要你不插手就好!哼,我用骑天纵的人头换来一场富贵,将来光耀门楣,兄长你可不要眼红!”顾惜朝拂袖而去,他心中已有定计,只不过害怕顾天成从中作梗,是以才来试探。
顾惜朝走后,有人叹息一声:“顾兄,我舅父遭难,你我相交一场,难道真的忍心看着兄弟背负血海深仇?”
“皇甫兄,你这是什么话?我家老二是个心直口快的主,骑天纵锋芒毕露,是个早死的命,不过此人精明,若在他眼皮底下耍阴谋,只怕是班门弄斧,皇甫兄,真要对付他,还是着落在这里!”顾天成原本呆滞的双眼瞬间有神。
“什么?顾兄,你真的跟纳当头人有瓜葛!”那走出来的不是皇甫家驹又是谁来?
“诛仙镇只有越乱,我们才越能从中取利,可是骑天纵偏要凭着一双手掌就想翻天,我只得动动一些人马了,皇甫兄,你看我这样借刀杀人会不会比火中取栗强一些?”顾天成笑吟吟盯着皇甫家驹。
皇甫家驹一愣,立马会意:“顾兄,你果然是高人,我皇甫家驹这点小心思也瞒不住你,不错,纳当头人与我交情不浅,不过我实在想不到,他居然也跟你关系深,你是要我去丁香寨一趟?”
“不错,知我者皇甫兄也!我准备好了丰盛的礼物,皇甫兄你带给纳当,让他放心出兵,告诉他,他还会有援手的。呵呵,要知道我现在可是忝列本县县尉,有统兵守门之权。”顾天成完全露出了狐狸尾巴,他远比顾惜朝更清楚死掉的骑天纵能够换取多大的富贵。
“阿嚏阿嚏!”钟天琪连续打了几个喷嚏:“我去,这是谁在背后诅咒我,对了,一定是青阳郡主那个恶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