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夏希醒来。
依然在床底下发现被遗弃的大棉被可怜兮兮地撒在地板上,不同的是,这一会上头居然多了两个大脚印,看样子也知道是有人故意踩上去的。
至于,这人是谁?
不用说,她心中也有数。
撇头,刚想以狮哮声警告一番该死的臭男人,却又发现另一边的床位已空,取而代之的是一套比大妈还要大妈的运动服,款式还是那种压箱底或拿来擦地板的久远花样。
还真是锲而不舍啊,一天一套“新花样”,她都快赶上逆潮流的尖端人物了。
话虽是这样说,但夏希还是十分受落地换上运动服。
有总比没的好,她是打死也没勇气光着身子回公司。别问她为啥,只要问那个臭男人就知道了。
(季皓轩:“我用了十把锁把柜子锁住,还把前一天穿过的衣服装垃圾袋扔了,你若是不愿意,大可以光着身子回公司。”)
瞧瞧,这就是恶劣人的奸诈本性。
试问她一个弱小女子能反抗吗?
既然不能反抗,还支个毛声,直接陷进自暴自弃的状态才最为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