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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记忆---真相(1 / 2)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恍惚中,来到一个熟悉的场地。

眼前是记忆中的太子府,依然富丽堂皇,雕梁画栋。

可这次,楚怜儿总觉有种肃瑟与落拓,那屋檐上的琉璃瓦,仿佛失去了昔日的颜色,只剩下苍白的寂寥与黯淡。

穿过府邸那一条条曲折深幽的走廊,来到熟悉的前厅,一个美人儿正坐在金碧辉煌的堂前,她穿着紫红色外裳,挑金线的绯红襦裙绣有金色枝头飞鸟,盈盈垂落地面,隐隐露出红色绣花鞋。她端坐在上等楠木贵妃椅上,双手搭放在膝上,头上戴着简单的珠玉缨络和凤头杈,微微摇动下,响动清脆悦耳的声音。

尽管穿戴简单,但她周身散发出的庸容华贵之气以及凌厉的威严,让一般普通人自然而然地低头夸腰。她生得花容玉貌,浑然天成的媚态,就连一般女人见了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此刻的她,玉容冷萧,凤目一片冰冷。

她伸手纤纤皓腕,朱黄色的袖口下,一只雪白的手腕,把耳边的秀发掠到耳后,才幽幽道:“该来的,还是要来。”

“太子妃?”单膝跪在她身前的一名身穿铁甲,头戴络缨帽,手持单刀的年轻将士愕然抬头。

美人儿淡淡一笑:“宋统领,你跟着我已有三年,出生入死的,辛苦你了。”

宋统领闻言赶紧双膝跪地,声音颤抖,“卑职永远追随太子妃,生死不计。保护太子妃是卑职的职责,何谈辛苦。”

太子妃定定地看他一眼,美目转动,妖娆而媚媚,却是沉香暗媚的阴冷。半晌,她惨淡一声:“你有这份心就好了,只可惜,今日就是我的大限之日。已经用不着像宋统领这样的能人,你还是回到你的主子身边去吧。”

那位宋统领背着楚怜儿,她看不到他的面目,只觉这人的声音和背影都好熟悉。

她见宋统领悚然一惊,惶然双把另一只膝盖也跪在地上,用惶恐的声音道:“太子妃何出此言,卑职――卑职,只有太子妃一个主子――”

太子妃打断他的话,冷然道:“如果这句话被你主子听到,不知会怎么想呢。红儿。”

一旁的红衣侍女立即应声:“太子妃。”

太子妃淡淡地说:“抚我进去,替我沐浴更衣。”叫红儿的侍女与两名侍女一并扶着她进入内室。

而跪在地上的将士则一直恭敬地跪在地上,不言不语,只是,从他惊颤的背影来看,他对这名太子妃非常畏惧的。

不一会儿,太子妃又出来了,她已换上庸容华贵的服饰,穿上金灿灿的太子妃朝服,上身是青女绍水绣花,下身是百鸟朝凤五彩祥云的裙摆,一件金线绣有凤凰图案的杏黄比肩,长长的袖子,挑金钱刺着复杂的图案,华丽非凡,她高耸的秀发上插着根金色珞缨凤步摇,头缠八宝络缨珠,光洁的额头,一颗硕大的宝石灿灿生辉,柳眉凤眼,瑶鼻朱唇,说不出的美丽。她那细长的金黄银亮杏花护甲,娇柔无力地被红儿抚着,她从容坐在刚才坐过的位置上,道:“宋统领,我也知道各为其主的道理,你不必害怕,本宫不会杀你。”

宋领统愕然抬头。

太子妃轻叹,颊边珠华璀璨,垂在肩处的金钿宝珠,随着她的动作而晃荡出清脆的声响。“你以为,本宫真有那么嗜血好杀么?身在高位,如果我不杀人,就会被别人所杀。你主子,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么?”

太子妃又道:“他日,我为坐上宾,今日为阶下囚,看来还真是报应不爽。我也坏事做绝,今日伏死,也算罪有应得了。只不过,东离国目前也是岌岌可危啊。宋休,虽然我与二皇子誓不两立,但心中还是有着黎民百姓的。麻烦你转告他,目前北方鞑靼日益强大,以东离国的战力,实不利于正面交锋。应当结盟于鞑靼的死对头女真部落,然后再行分化他们的势力。鞑靼示掠夺为天经地义,我们可以以牙还牙,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派出奇兵,偷袭他们毫无防备的后方,烧掉他们的草料,吃掉他们的牛羊马匹,放过他们的老幼妇孺,增加他的负担,让他们穷于应对。”

宋休,原来他是宋休。

楚怜儿捂着嘴巴,看着那个毕恭毕敬的背影,说不出的震惊。

太子妃顿了顿,又道:“还有,东离国平原和山脉居多,土地盆脊,不利于农耕,百姓填不饱肚子,东离国年年靠进口华国米粮维持,长期下去依赖产生,实在不利于经济发展。请你转告二皇子,可以建意他让百姓改种产量甚丰的红薯玉米等庄稼。这些作物虽没有米粮可口,但能充饥,遇上天灾时,倒可应急。”

宋休看了太子妃一眼,唯唯称是。

太子妃又道:“华国也对东离国虎视眈眈啊,军事也极为厉害,大多以骑兵为主,战力极强,我东离国大多以步兵为主,与之正面交锋,实不可取。如若能在兵器上作手脚,倒可以令之反败反胜。”

宋休聆听着,欣喜若狂,问道:“兵器怎么做手脚?”

太子妃闲闲一笑:“二皇子也是军事行家,这个不必我来指手画脚吧。”

蓦地,所有的面容都模糊了。

“怜儿,怜儿――”是谁在叫她?楚怜儿想应声,她找不到出口的路了,四处都是白茫茫的雾气,找不着北,她想张嘴感,胸口却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比往昔更加凶猛更加残忍的疼痛,如火烧,如纯刀子在凌迟,呼吸提不上来,她捂着胸口,来不及呻吟出声,已颓然倒下。

“怜儿――”耳旁依稀听到一阵惊吼声,意识已陷入一片黑暗。

许久未发作过的盅毒又发作了,并且比以往更凶猛更凌厉。

晕晕沉沉地醒来,感觉周身无力,头晕的厉害,有种失血过多的无力感。就像以前母亲出了事故,身为唯一的女儿的楚怜儿,强行替她输了八百毫升的血后产生的晕眩虚弱等症状。

困难地睁着眸子,四处扫瞄了下,发现,屋里很暗,有晕黄的烛火在闪动,试着动了动身子,发出轻微的响声,一颗头颅出现在床边,是春红。

“小姐,你醒了,太好了,主子知道了肯定高兴。”春红睁着血红的双眼一脸欣喜地飞奔了出去。她的速度快到让楚怜儿想阻止也来不及。

很快,一阵脚步声响来,一个人影已闪现在床面前,是东离淳。

他身上居然穿着冰冷的黑色盔甲,一头乌黑头发,束在脑顶,简洁却又该死的俊美。

他看到睁着眼睛的楚怜儿,乌黑的眸子闪过激动和欣喜,蹲在床前,紧紧握着她的手,“怜儿,你终于醒了。”

楚怜儿怔怔地望着他,不言也不语,就这样,直直地盯着东离淳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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