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她白白挨了这一摔。
揉着被冰咯得生疼的大腿,在初喜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回宫。
才走到离玄亭,安染夜那一身紫服便飘然近身,那冰凝的脸上,分明带着怒气。
玉芙便让初喜回去,初喜一走,安染夜便一把抓住了玉芙的手腕,拉到身前来。
披在身上的披风也就此掉在了雪地上。
“王爷,你干什么?”玉芙看到南宫清弦的纯白色披风掉落到了地上,唯恐沾染了尘灰,便急忙挣脱安染夜去捡。
“倒是本王想问你好端端的为何离席?为何和朝旭国太子走得如此之近?”安染夜隐忍着怒气,早已将刚才的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尤其是玉芙故意摔倒想要接近朝旭国太子的时候,他简直怒不可遏。
“我只不过是想向太子讨教琵琶的技巧而已,你何必发那么大的脾气?”玉芙知道安染夜生起气来很可怕,收好披风,便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讨教技巧,也需要假装摔倒吗?”安染夜对玉芙的话自然不会相信。
那一幕似乎好熟悉,在多少年前,他和玉芙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玉芙便也是这样从楼梯摔下,用那可怜兮兮的眼眸看着他。
“朝旭国太子性子太冷,不容易说上话,所以我才假装摔倒,到时熟络之后就可讨教弹奏琵琶的技巧了。”玉芙嘟着嘴巴,用一种无辜的眼神看着安染夜。
但是安染夜分明看得清楚,听的也很清楚,完全不是玉芙所说的这样。
“我看你分明就是想让他带你进他的寝宫!”安染夜一甩袖子背过身去。
玉芙天生媚骨,他岂是不知?她天生眼光高,从未对那个男子流露出今天的魅样,可是今日,她却不惜牺牲色相来接近朝旭国太子。
“夜,我在你眼中就是这样的人吗?”玉芙听后一脸的痛心样:“你明明知道我心里只有你,容不下别人,今日你所看到的,只不过是因你太过霸道,不喜欢我和其他男人说话罢了。”
“我是霸道,但是眼睛还没有瞎,天寒地冻的你穿得这么单薄香艳寻朝旭国太子只是为讨教弹琵琶的技巧吗?我可是分明看见春梅将衣服递于你,你却未接啊!你的手这么冷,别说你是嫌热不愿穿。”安染夜握住玉芙冰冷的手,神情可怕,似在极力容忍什么,那强压的声音虽然很低,但是却依旧寒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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