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具体能卖多少钱我也估计不出来。但是我觉得少了二十万,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卖这个陶琴的!”
“什么?二十万?”胡文才诧异地问。
我点点头继续说:“我只是估计二十万,说不定还会更高,弄得好的话,上百万也有可能!”
两人都惊在当地,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好半天,胡文才伸了一下舌头说:“乖乖,没看出这个玩意儿这么值钱!”
“所以你们都别死踏踏地耷拉着脑袋,这里的东西都是价值不菲的宝物,小瞧不得。”
听了我的话,看得出两个人都特别振奋,也没有了之前那种死气沉沉的感觉了。猪毛甚至又开始了他那左旋之音,一边唱一边提着錾子往第二间耳室走去。
有了精神,干起活来就特别有力,抓紧时间我们紧接着开始清理第二间耳室。
采取同样的方法,我们很快打开了封住耳室的墙砖。与我们预想的一样,里面确有一副完整的泛着绿光的骨架。同样是个随葬的人而已。不过我们翻遍了骨架周围,却一无所获,这间耳室除了一具透着绿光的骨架之外,竟空无一物。
虽然空无一物但砖已经拆开了,我们也得进去瞧瞧。三个人鱼贯而入,在耳室里认真地搜寻起来。果然,除了一具泛绿的骨架之外,别无一物。
猪毛把脑袋凑过来,说:“老文,你说刚才那个是个随葬的琴师,这间耳室里面除了骨头,屁都没有一个,那又是什么啊?也是人殉吗?”
我摇摇头,说:“看骨骼,保存如此完整,而且绿悠悠的,应该是被毒死了的人殉。但没有其它东西,我也确定不了。”
猪毛有些失望,将手里的錾子拎起来照着地上的那具绿悠悠的骨架就是一阵猛打,几下便将那具完整的骨架打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