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在这么深埋藏的墓里竟然还有生物存在,对面墙壁上爬着一片几十只蜈蚣虫,在电筒的光照下不停地晃动着触须,像是在挑逗我们的一无所获。
猪毛像是被这些十多公分长的大蜈蚣虫给激怒了,三并两步地走过去,举起手中的铁铲,“啪!啪!啪!”一片蜈蚣被他瞬间便打落在地,有的断成了几节,有的被拍成了烂泥。
猪毛把铁铲往地上狠狠一插,气呼呼地说:“他奶奶地!这家子也太穷了嘛!害得你朱大爷辛苦了两天,竟然是座空罐子!多多少少也给朱大爷留下点东西做纪念噻!”说完,便“咚”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剧烈地喘着粗气。
胡文才在旁边估计也是气得不行,在自己的衣兜里忙忙碌碌地收索了一阵后掏出几支皱巴巴的烟卷来。给我们一人扔上一支后,先给自己点上烟,深深地吸了两口后,故作镇定地重复着他那句口头禅:“莫生气,莫生气,弟兄伙出门在外不容易,有一个结一个,共同发财,共同发财。”
猪毛一听,额上的青筋都快爆出来了,狠狠地说:“还发个鸟的财啊?辛苦了两天,连个都没捞到,你还在想发财啊?”
胡文才嘿嘿一笑说:“没挖到就没挖到,谁让这家子墓主人这么穷呢,总有机会的。收拾东西打道回府,老子要回去睡一觉,再在这里呆着。生气!”
我很失望,也很生气,不过我只说了三个字:“拆漂,回。”说完便收拾东西往洞外爬。
这一次,忙活了两天两夜,我们竟然一无所获。三个人都像被霜打过的茄子瘪了下来,默不作声地往回走,失望完全笼罩着我们。因为失望,所以会感到疲劳,干脆暂时停止船山的盗墓挖掘,乘早船回到家中。
回到家,天已经大亮,因为郁闷,开始灌酒。胡文才依旧会为酒精的味道而疯狂,一瓶白酒下肚,说话便颠三倒四起来,直到他老婆拿着割猪草的镰刀叫骂着把他从我家带走。他还不停地回头看着我们说:“弟兄伙出门在外不容易,有一个结一个,这样的婆娘可要可不要!”然后在他老婆的一阵叫骂声中摇摇晃晃地离开。<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