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一杯水,全部喂进了她的口中。
“呼”
我稍稍松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手中几乎被喝得一滴不剩的、空空如也的玻璃杯,“总算是被喝下去了啊”
好说歹说,这玻璃杯的杯沿也是在刚才被我洗刷过无数遍的、为的只是清干净我自己喝时所余留下来的痕迹。
连我自己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有洁癖了。
“嗯”
少女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赤瞳却不知在看向何方。
我完全无法得知她现在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此时的她,早已经被我半掺半扶地从厕所间里带了出来,又被我安放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上了。
也不清楚是什么缘故,她在整个过程中一点反抗都没有;亦或者说,可能是因为她早就全身乏力、连反抗我的力气都不存在了,只得自愿受我这个陌生人摆布了。
然而,她到底是谁?
又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件,才能使得她的身体疲累到了这种程度――甚至晕厥在了十字路口的中央?
未知的,实在是有些多了。
将手中的空玻璃杯放在一旁的地面上(只是因为这里连一台可供给我摆放这只空玻璃杯的茶几都没有罢了)。我的视线,心不在焉地看着那光洁干净的、铺置着地板的地面,脑海中疑虑万千。
“能不能允许我问一个问题呢?”
忽然,从我斜后方传来的语音将我的思绪给打断了。
“可以,当然可以了。”回过身去,我毫不犹豫地给予了她肯定的回答。
“先让我坐下来,好吗?”
看到了她的点头,我便一个移动,迅敏地坐在了沙发的这一端,缓了一口气。看向了坐在沙发左端的、有气无力地斜依在沙发上,眼睛无精打采地半睁着的绯发少女。
“好了,问吧。”
我耸了耸肩,“只要是不涉及到什么个人的问题,我都能回答的。”
“嗯。”
少女缓慢地闭上了眼睛,仰起了头部。
几缕绯红色的发丝,从她的脸侧垂落而下,露出了她白暂的脖颈,如天鹅般纤细。
“你,是谁”
过了几秒之后,她的眼睛重新睁了开来。
仰视着上方的天花板,她这样问道,“你曾经有认识过我吗?”
“呵”我微笑着,“怎么可能,今天只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吧?”
“那你为什么”
她侧过脸,用诧异的目光看着我。
“没有为什么。”
我与她的那对红瞳对视着,不紧不慢地解释道,“只是单纯地不想要让我眼前之人在痛苦之中饱受煎熬吧”
“哼,说得真好听。”
她撇开头去,“你看上去又不是一个医生”
“呵,没错,我确实不是医生,也没有他们的那种救死扶伤的本事。”
我从她那边收回了视线,漫不经心地说道,“但我的想法就是这样,单纯到不可思议,对吧?”
“”
她,在听完了我的话后,便不再开口了。低下了头去,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场面,一下子又陷入到了尴尬的沉默之中。
“嘛,既然你问我是谁的话,”为了打破这一僵局,我不得不挠了挠头,开口说,“就让我先介绍一下我自己吧。”
坐在沙发那边的绯发少女轻点了一下螓首。姑且算是应允了吧。
“嗯,那好。”
我深吸了一口气,接着才道,“我的名字是文刀,现年十六岁不算是东水都市这里的本地人。”
“十、六、岁,吗”
然而,少女却是将我的年龄念了一遍,脸上渐渐浮现出了惊疑的神情。
抬起了头,一对赤瞳睁大,用难以置信的目光望向了我这边。
“比我还要大上一岁吗”
一边轻声说着,她的视线向下移动着,最后隐隐约约地落在了我的胸口位置处。
“但是”她的语气中带有着让我莫名其妙的遗憾与怜悯。
我愣了一下。
这种语气是怎么回事啊?还有你这样欲言又止的到底是想要说什么?
我眨了眨眼,看了看她的表情,然后又移下眼睛,看了看她目光所落之处――我的胸口。
在呆愣了将近足足有一秒钟的时间之后,我才蓦地醒悟了过来。
全身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敢情――原来你也误解了一件如此天大的事情啊?!
“喂首先我要说明一下!”
满头黑线地,我压低了声音申明道,“我是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