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张一不解的皱起眉头,问道:“可是我们社团的情报部和暗组并非战斗人员,让他们参战是不是有些勉强了。”闻言谢文东淡然摇头而笑,道:“阿一,你不会忘了暗组的战斗力了吧?”
由于文东会暗组绝大部分任务都是搞情报工作,所以不管是文东会还是洪门的干部们久而久之就会渐渐忘了暗组曾经参加过的那些恶战,这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就如谢文东所说,暗组在文东会虽然主管情报工作,但在单兵战斗力上也仅仅次于职业杀手组织血杀组而已,话再说到源头上,刘波和姜森本就是一起当兵出来的,他俩虽然分管不同的部门,但两个本事差不多的人,麾下的组织能有多大的差距呢?
张一经谢文东这么一提醒方如梦方醒,苦笑一声不再说话,一旁的袁天仲眉头有些微皱的摇头道:“东哥,就算加上暗组和情报部的兄弟,我们的人数也不足两千五百人,差距还是太大了。”
“差距再大的战斗我们也一起经历过,难道你们都忘了吗?”谢文东瞥了一眼袁天仲,面向众人朗声质问道。全场众人皆是鸦雀无声,一个个低垂着脑袋不说话,对于众人的心思,谢文东心里如明镜似的。
谢文东缓缓转回身走到窗前,背着手看着窗外,幽幽说道:“这一仗我们无法逃避,我们千里迢迢来到这里也不是为了失败而来,而是为了胜利。”顿了顿,谢文东继续道:“敌人虽众,却如一盘散沙,我们虽寡,却各个精锐,我也更相信我的兄弟们不会让我,不会让还在大6的兄弟们失望。”
这一番话,让本是低垂着脑袋的众人又缓缓抬起头,不惧一切的自信心也渐渐爬回到众人的脸上。
“东哥,你说我们该怎么打吧!”任长风第一个站起身昂傲然问道,他一带头,其他人也都站起身,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谢文东的背影上。
“一个字,乱!”顿了一会,谢文东猛地转回身两眼精亮的说道,说完又绕过办公桌走到茶几前,指着地图分析道:“敌众我寡,硬碰硬我们胜算不大,但若是用乱武之策,定能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而这就需要我们要做好长时间战斗的充分准备。”
乱武之策,顾名思义,基本就是以百人或数十人为单位,全部分散开来,给敌人不断的袭扰或阻击,而且目标不固定,活动范围不固定,只要认为有机会就出手,以较慢的度消磨敌方兵力、迫使敌方露出破绽或犯错误的方法。
“乱打一通这个方法是不错,但敌人若是集中在一起,我们也很难有出手的机会。”张一皱眉提出质疑,闻言谢文东一笑,道:“我们可以把所有场子和这里都让给南非洪门就好了嘛,我就不信周渝民会把八千个人都集中在这里,只要他们一分散开来,主动权就完全在我们这边了,敌人是死的,我们却是活的,打的过就打,打不过我们大不了撤退,找人更少的场子或据点攻击。”
谢文东这么一解释,本眉头紧皱的张一脸上也渐渐露出笑容,他这一笑,围在茶几周围的众人也都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南非洪门随时可能打过来,张一不敢怠慢,召集了下面二十多位小头目进行作战计划会议,并让人去租凭了数十辆面包车以及十辆集装箱货车作为交通工具,只不过这些车没留在南非洪门总部或各个据点场子外,而是停放在街道边上,当然,离各个据点和场子也都很近,只不过这样一来就会让人误以为大6洪门这边能使用的车辆不多的假象。
法国,巴黎市中心,繁华商业街。
一辆白色的敞篷跑车缓缓停在了红灯前,驾车的是一名看起来不到三十岁的亚裔青年,棱角分明的瓜子脸,打过蜡竖起的时尚短,目光中透着一丝寒意,墨镜反戴在后脑,一身从头到脚的纯白色衣服,整体给人一种冷峻的感觉,如果靠近,更能清楚的感受到青年身上的冰冷气息,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漠。
他的白色敞篷跑车停在红灯线没几秒,旁边也从后面上来一辆红色黑顶跑车,两车并线而停,驾车的仍是一名亚裔男子,年纪三十五岁不到的样子,穿着咖啡色的高档皮夹克,戴着黑墨镜,短寸头,脖子上戴着指粗的金项链。
戴着墨镜的男子按下副驾驶的车窗,侧头对白衣冷面青年笑了笑,而冷面青年则同样微笑回应,只不过,他即便是笑依然让人感觉一丝冰冷。
红灯很快变为绿灯,两辆跑车随之窜了出去,似乎有一丝飙车的味道,大下午的车流量很大,两辆跑车度越来越快,车如儿戏,很快两辆跑车后面也跟上了一辆拉着警笛的老款福特车,可两辆跑车却开始名副其实的危险驾驶,从街道上那些正常驾驶的车辆旁呼啸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