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宁说完看向皇后:“嗯,今天晚上我们是做诗做词,还是弹琴起舞好呢?”她说话的时候宝宁一直在看阿凤。
见阿凤的脸上在听到诗词时笑了笑,宝宁便道:“这样的月色,正好弄曲起舞。诗词那是男人家的东西,岂不是让几位公子见笑?”
她看向阿凤:“我们孤竹国不像大楚,对琴之类的东西技艺当真有限,但是鼓却在我们这里有不少的曲子流传。”
“就请宁国殿下先欣赏我们姐妹的一段鼓舞,然后再请宁国殿下赐教。”
宝宁和玉宁说完,向皇帝、皇后施一礼,起身去做准备了——根本没有给阿凤回绝的机会。
皇后笑道:“久闻大楚于音律之道有不少大家,阿凤在宫中自幼修习想来技艺非凡。本宫今天晚上算是有耳福了。”
她一开口,阿凤更没有了退路:她现在是代表大楚的宁国长公主,如果此时站起来承认自己什么都不会,丢的人可不止是她自己的,还有大楚的。
且,阿凤也不喜欢做丢人的事情,尤其是在对方有算计的时候,她还要配合对方去丢人。
江铭吃了一杯酒看向铁瑛:“宫里不知道阿凤自幼的遭遇吗?”
阿凤自幼无人理会,不要说是琴棋书画了,就是针线女红之类的,都难以拿到台面上来。
这样的安排,对阿凤而言几乎就是等于孤竹国人要看阿凤的“热闹”:什么宁国公主,居然半点东西都不会,大楚的皇室就是这样教养女儿的?
铁瑛抿着唇:“我也不清楚。写信的时候当然不会写阿凤当年的事情,回来后我也没有机会和父皇、母后详谈。”
“我也是到了现在,才知道还有什么‘比试’在。”他皱起眉头来:“分明就是在针对阿凤,这是谁的主意?!”
他的目光扫过了坐在皇后身侧的霞儿,回头看向阿凤:“我去对父皇说……”
阿凤微微一笑:“不必了。而且你说了也没有用,众目睽睽之下,我丢的起那个人,可是大楚也丢不起那个人。”
皇帝此时也看向了阿凤:“你母后当年的琴可是天下一绝,当真是弹上一曲会绕梁三日。今天,朕想看看你的父皇都让人教了你些什么。”
“有没有你母后当年的风采。”他说完大笑了几声看向皇后:“鼓,却不是大楚所长,怕是听不出大楚的味道来。”
皇后微笑:“皇上这样说话岂不是有意抬高我们孤竹,也不怕阿凤笑话你。大楚的音律当世闻名,我们正好来领略大楚不同与我们的鼓曲。”
鼓,在孤竹是常见的乐器,就是一般人也会敲上几下的。
欢声笑语中,逼阿凤以鼓应战的意思冲淡的仿佛没有:就像没有一个人有恶意,仿佛一切都只是大家想要和阿凤亲近的缘故。
...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