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凤白他一眼:“你忙完,咱们再说。”
她却不会因为江铭和客南凤对上呢,傻了啊!那人来抢江铭,那就是江铭的事情——阿凤又不认识客南凤是哪个。
这样的麻烦阿凤才不会拉到身上来,因此江铭在和客南凤说清楚之前,她才不会再理会江铭。
不是等江铭选谁:她堂堂的公主殿下等着一个男人来选?呀呸!
阿凤到时候要让江铭知道,她阿凤要不要他江铭做驸马还要看江铭的表现:不高兴咱就另选一个。
江铭只是不放开阿凤的手,却没有再同阿凤说话,只是对客南凤道:“我有事儿就不多说了。”
他说着话,微微一蹲身子,伸脚踩住自己的袍角,然后空着的手用力拉着袍子一扯,他也把袍子扯下一块来。
不等客南凤有什么反应,江铭就把手中的袍角丢到了客南凤的身前:“断交绝义。”
简单明了的四个字,他再也没有交待:为什么绝交他连提也没有提,甚至都没有怒吼几句,就丢过去一个袍角完事。
断袍在大楚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只要断了袍角,那两个人绝对是老死不相往来,绝不会再是朋友。
所以,江铭的话不多但是意思却决绝,表明他没有半分余地给客南凤。
“你、你站住!”客南凤却不能沉默,不能像对鲁柔柔、郑小侯爷的断袍那样平静:“多年的交情你就不解释一句?!”
“你就用断袍来回报我的千里奔波?江铭,你、你好狠的心。”客南凤缓缓的起身,可是全身的力气都好像被抽空了,身形摇摇晃晃站不稳。
阿凤不想看也不想听,只想抽回自己的手上马车回宫。
可是无奈的是江铭不放手,而且不是死死的拉着她,一只大手随着她的小手起起落落,把她的力气全化解掉了。
如此,不会弄伤她也不会让她挣脱。
江铭脸色不好看了,因为阿凤急着回宫可是客南凤却纠缠不清:“我都说了我正忙嘛,你没有听到是怎么的,我要送殿下回宫。”
“再说了断交就是断交,都已经断了有什么好解释的。”他终于看了一眼客南凤:“而且,原因你自己最为清楚。”
他说完就跟上了阿凤的脚步只丢下三个字:“你请便。”
他再也不理会客南凤,很是殷勤的陪着阿凤走向马车。
客南凤身子摇了又摇,伸手想要去扶什么,可是手伸出去才发现身边没有一人也没有一物,根本无可借力之人。
她看着江铭和阿凤的身影,感觉心碎了一地:江铭匆匆忙忙跟她断义,都来不及给她个正经的解释,因为他正在忙。
他在忙什么?忙着送他的宁国公主回宫,而人家宁国公主根本就不用他送,刚刚就说了要让鲁柔柔他们送。
江铭同她断绝了多年的交情,在江铭的心中此事的重量还不及送宁国公主回宫重要:多年的感情啊,在江铭的心里居然如此轻。
客南凤的心在淌血,不只是因为了江铭的决绝,更因为江铭对她相关事情的不在意:
她的心,是江铭用刀亲自搅碎的,所以才痛的她全身都抽搐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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