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英聊满脸威严的不时抬起手腕看着时间,二十分钟很快就过去了,当士兵们压着全村三百多名垦乡团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来到白英聊的面前时,看到旁边站着的无数杀气腾腾的士兵和黑洞洞的枪口时大部分人都吓得瑟瑟发抖。
白英聊转过头来问那名老汉:“老人家,杀你儿子的畜生是谁,你指出来吧。”。“是他!就是那几个人!。”老汉颤巍巍的指着正躲在人群后面的几个人。
白英聊顺着老汉的指的方向一看,原来是一个五十多岁的日本老头,在他的身后还站着两名年轻的十七八岁的日本男子,从相貌上看那两名年轻人明显就是那个老头的种。老头穿着日本人特有的木屐,身上是一件日式的日本军服,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白英聊一摆手,立刻有三名士兵把那老头三人押到了白英聊面前。看着前面几名士兵正指着自己的黑洞洞的枪口,两名年轻人明显有些慌了神,眼里也露出了一丝怯意。
那老头却不同”白英聊却从他的眼神和手上的老虽以及不经意的动作里看出了一丝征兆。这个老头当过兵,杀过人而且还不止一个,想到这里白英聊眼里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股杀意。
“就是他们,就是他们抢了我家里的田地,我儿子去和他们理论,可是他们却杀了我的儿子。这帮畜生不得好死…”看着抱头蹲在地上老泪纵横的老汉,白英聊眼里的杀意更浓了”他的声音忽然间变得很平静,笑着对那名日本老头问道:“是这样吗?…”
日本老头倒是比他身边的两个儿子强多了,他强装镇定的用着怪异的音调平静的说道:“你们这些支那人,还真是”。“啪!。”的一声脆响响起,日本老头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的士兵粗鲁的用枪托给砸中了脑袋”一股鲜红的血液顿时流倘了下来。
“呵呵!…”白英聊笑了,不过笑得很冷,“你的胆子不小啊”敢在我的面前骂我是支那人。好好,看得出来你是那种自我感觉很良好的那类人,到现在还镇定自若,那么我也请你尝尝我们华夏人的手段吧。”。说完白英聊回头吩咐了身后的几名士兵几句,为首的中士眼里露出了一股嗜血而兴奋的神情,他带着四名士兵把那名日本老头的两个儿子绑在了路边的一颗大树上”他们双手反绑、面朝大树,在他们的身下树立了一根婴儿拳头大小的约一米多长的木棍,木棍削尖了一头朝上,擦到了那两人的腚里。现在两人由于被双手被捆住,只能双脚支撑”但是由于身体被绑在树上不能动弹,只能任由身体渐渐往下滑落,要是双脚不能支撑的话削尖的木棍就会慢慢的由下休插到喉咙的位置。这种死法的特点是不会立刻致人死亡,而是让人在绝望中慢慢死去。
白英聊转头看着在瞬间已经面色变得灰白的老头冷笑着说道:“我们对这种死法有一个很通常的称呼”就做“欲仙欲死”怎么样,很形象吧?我告诉你,想给老子耍横,你们小日本还差远了。…”
“呜呜“,“…”看着被绑在树上的两名儿子由于剧烈的疼痛而发出的不似人类的嚎叫声”日本老汉原本还算坚定的神情终于崩溃了。他咆哮着就要冲过来,却又被身边的士兵用枪托打到在地”人凭着鲜血在额头上流倘,“八嘎,你们这些支那人,要杀就杀,何必这么折磨我们!要杀就给我们一个痛快吧!…”
“呵呵。”白英聊狰狞的笑了,“你们来到华夏杀人放火、奸淫掳掠时,你们怎么就没想到要放了我们那些无辜百姓一马呢?怎么刁这些年你们杀华夏的老百姓杀得很痛快吧,欺负起来也很爽吧,但是你们都忘了华夏有句老话,“善恶到头终有报”从今天开始,你们的好日子就算到头了。
说完后白英聊对着旁边的士兵一摆手,“来人,让他们三父子一起团聚着上路吧!…”立刻就有两名士兵过来,让这今日本老头和他的两个儿子一样享受起这份待遇起来。听着路边三人那非人的惨叫声和平日里连做梦也没想过的恶毒的折磨人的死法,路边那此善良的村民们都纷纷转过了头去,不敢看这残忍的一幕。而另一旁的那些日本垦乡团的移民们则全都吓得瘫倒在地。
白英聊心里微微叹了口气,“咱们华夏的老百姓还是太善良了,都被人把你们从自己的家园里赶了出来,抢了原本属于自己的土地,但是现在却还不忍心看到这些恶人受到应有的惩罚。”1
走到了那名老汉的身边,白英聊微笑着指了指前面的村子,“老大爷,现在你们可以撤回原来的家里居住了,这些小鬼子这辈子是再也回不来了。”。“这是真的吗?。”老汉和身后村民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的家园真的可以要回来吗?
“当然,我保证!…”白英聊点点头。看着扔下了手里的锄头拼命往村子里跑的村民,白英聊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会心的笑意……
锦州刚刚收复不久的锦州还到处弥漫着一股呛人的硝烟味,倒塌的废墟、四处可见的残岩断壁。有些幸存下来的居民正在自家的瓦砾堆里努力的刨着,希望可以找出一些有用的东西出来。在大街的空旷处搭起了一排排临时帐篷供因战争失去了房子的难民们居住,旁边还有人在分发食物,当然了,因为条件有限只能限量供应一些简单的食物。
“快,快跟上!三排掩护侧翼,一二排跟紧我!”牛根生带着部队行慢慢的走在满是瓦砾的街道上,士兵们都在小心翼翼的持枪戒备。
这里是奉天城,王以哲的部队已经打进了城内,现在城里还有数千名日军和日本移民在做困兽犹斗。虽然仓促间他们没有在城内构筑什么坚固的工事,但他们占据奉天多年,熟悉地形而又熟门熟户的,反倒是察哈尔军队像是个外来户似地。幸好不甘心做亡国奴的奉天人也不少,在他们这些本地人的指引下,察哈尔的部队一个区域接着一个区域的清除着那些死不投降的日本人。
就在就根生带着队伍走在路上的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到前面一栋楼房隐蔽的角落里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正指向他们。
“八勾!”附近传来一声清脆的枪响,一名在前面警戒的士兵砰然倒下。战斗经验无比丰富的牛根生循着声音的来源方向往右边一指,大声喊道。“快散开,前面一百五十米三点方向!”“火力掩护!一排在左,二排在右,注意借助建筑物掩护交替前进!”“砰砰砰.....”一连几颗烟雾炮弹在街道上爆炸开,浓郁的烟雾街道上四下散开。在牛根生的指挥下,一连的士兵借助着烟雾和建筑物的掩护飞快地交替前进,很快接近了前方的楼房。
前面几名手持加兰德步枪的士兵在附近开火吸引目标火力,牛根生则带着前面的六名士兵则冲了楼房。当牛根生冲上楼上时,正在窗户射击的的一名日军士兵才发现后面有人进来,正当他正要转过头来时,牛根生已经狞笑着扣动里手中的扳机。
“哒哒哒……”手里的索米一阵扫射,这名躲在窗边开冷枪的日军士兵已经变成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了。“蹬蹬蹬.....”越来越多的士兵冲上了楼梯。
说完牛根生转过头来问后面上来的一名士兵道:“虎子,阿彪怎么样了?”“头,那小子打中了彪子颈部的大动脉,我上来时他已经不行了。”说完,士兵难过的低下了头。
牛根生伸脚踢了脚下的这具尸体才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恨恨的咒骂道:“呸,让这狗日的这么死真是便宜你了!”牛根生转过了身去刚要招呼士兵们下楼,突然听到隔壁房间传来一声闷呼,随即像是被人声声捂住了嘴。
“什么人?”牛根生一把冲到了隔壁,飞快的在屋里搜查了一遍,随即在大衣橱了搜出了三名身穿日本传统服饰的日本女人。这三个女人年纪都不大,约在十七八岁到二十五六之间,姿色一般。在牛根生枪口的威逼下,战战兢兢的从衣柜里爬了出来。
“日本娘们?”随后涌进来的十几名士兵眼里一下子放出了一股异样的光芒,这种极具侵略性的光芒只要是个女人都会明白是什么意思。“头,给我们二十分钟时间怎么样!”一名下士恬着脸陪着笑问道。
牛根生瞪了他一眼,手里的索米朝外一摆,面无表情的向外走去,在身后留下了几乎话:“记住,二十分钟。我就在外面掐着表,谁要是敢拖延时间老子就阉了他。还有,完事了要记得送到后头去,郑长官吩咐过了,后面的矿山和修路可是缺着人呢?”<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