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楚清晚说半月,那便是半月,这半月的时间里,她没离开过王府半步。
墨景郁告了假,直言要治疗双腿,皇帝对他的“恩宠”天下皆知,没有不允的理由。
离开轮椅这天很寻常,无非是大雪初晴,冰雪初融,耀目的金乌悬于正空,白茫茫的雪地望去极其刺眼。
绚烂的阳关透过窗,懒洋洋落在屋内,将墨景郁额头的汗折射得分外晶亮。
楚清晚按摩结束,放下他的裤管,没像往常一样离开,而是扶住了他的小臂。
墨景郁露出个不解的神情。
楚清晚冲他笑了一下:“王爷要砸我招牌吗?”
墨景郁神色微僵,置于膝上的手指蜷了蜷。
楚清晚温声道:“这几日,我每次为你按摩都能感觉到你在无意识地使劲,我想,那应该是想要站起来的渴望,可你始终没尝试。”
“阿景,你在害怕什么?”
害怕。
这两个字听起来跟所向披靡的战神本不该有关系,可墨景郁不得不承认,楚清晚说到了他的心坎上。
他曾无数次幻想过重新站起来的场景,无一不令他心潮澎湃,可随着这样的日子一天天逼近,那种汹涌的念头渐渐平息,变成了不知名的恐惧。
他的确怕,怕又是一场空欢喜。
墨景郁收拢手指,掌心攥着华贵的衣料:“晚晚,万一……”
“没有万一。”楚清晚打断他的话,清透的眸光里全是鼓励与自信,“阿景,相信我吗?”
墨景郁毫不犹豫:“相信。”
楚清晚加重了扶他的力道:“那我们试试,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