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钦攥着拳头:“那知府一死,此案死无对证,便也不了了之,但是风过留痕,雁过留声,末将仍查到了端倪。”
几个月后,风声过去,守城的士兵说看见了那知府的家眷,但身份对不上。
沈钦亲自去查看,盘问许久没发现异样,只能放行,派了人暗中跟着。
一个月前,知府的妻子见了一名男人,半个月前,那名男人在一家酒楼和福王碰了面。
墨景郁轻嗤:“他倒是谨慎。那人呢?”
沈钦愤懑地说:“死了。”
死在寻欢作乐的青楼,据传是用那方面的药过了量。
墨景郁不意外:“若本王没猜错,那知府的一家老小也死了吧?”
沈钦面色凝重地答:“是,说是做饭的时候点燃了茅屋,全被烧死了。”
墨景郁轻点轮椅扶手:“做得可真是干净呢。”
沈钦不语。
屋里陷入寂静,外面倏而传来脚步声。
墨景郁侧耳一听,眉目登时变得柔和。
沈钦大感困惑,下一瞬,楚清晚端着药走进屋里,并对他说:“沈将军安好。”
沈钦心情复杂地打量她,暗道:倾国倾城不假,但没发现独特之处,难道王爷肤浅到只看外表了吗?
“沈钦。”墨景郁喊他名字,锐利的双眸锁定他,仿佛在问他的眼珠子还想不想要。
沈钦一惊,拱手道:“末将告退。”
说完跑得比兔子还快,忧愁地想:自古为将者,儿女情长皆是负累,王爷对这楚清晚的占有欲如此可怕,也不知是好是坏。<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