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罗打了一个电话,很快,一个女人进来了,还挎了一个药箱。(更多女频小说[]来名书楼)
沈浪看见那女人不由愣了一下,这不是那个姓左的女秘书么?
“左先生,我要的是医生。”沈浪有些不解地提醒着。
左罗没有吭声,那姓左的秘:“我就是医生。”
沈浪又愣了愣,敢情这女人是全才啊,能当秘书,会开车,还兼职医生,怪不得她每天这么面无表情的还是受到左罗的重用,人家是有真本事的,一个人做三个人的工作,只拿一份工资,这样的员工,哪个老板不喜欢?
沈浪有些好奇,随口问道:“左小姐会功夫么?”
那左秘:“不会。”
沈浪心里暗笑,还好不会,不然这女人就恐怖了,那就不是一个人做三个人的工作了,而是四份,还当保镖!
不过这女人说不定跟这个鳏男左罗还有一腿,还兼职情人,那就是真的一个人干四个人的活了,啧啧,这个未来岳父还真好福气!
左罗道:“沈先生,请问你要做什么,可否先透露一下?事实上小女并没有病,只是心情很坏,昨天晚上,我请的国著名医生被小女打伤了,如果是想给小女做心理治疗我看暂时大可不必,我怕小晴会再次伤人。\”
“没关系,请放心,我保证不会有任何意外生了。”沈浪微笑着道,“左医生,我们上去吧!”
左秘书答应了一声,跟着沈浪上去了,留下一头雾水的左罗和秦昭。
秦昭:“老左,你就这样让他们上去了?他可是事主,小晴看见他还不要受更大刺激?”
左罗叹口气道:“死马当活马医吧,情况还能更坏吗?我看那年轻人信誓旦旦的样子,让他随便吧,反正有小左在旁边看着,想必不会出什么状况。\”
秦昭叹口气,不说话了,他忽然有一种强烈的危机感,自己这个马上要到手的儿媳妇可能要跑了。
……
沈浪和左秘书到了二楼左宜晴的房门前面,沈浪道:“左秘书,开门吧。”
左秘:“钥匙不管用,二小姐从里面锁上了,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不吃不喝也不睡,一会儿哭闹,一会儿摔东西,老板怕她想不开,请了一个著名的心理医生开导她,就在这门外面跟她说话,不想二小姐忽然开门,用凳子把那个心理医生砸得头破血流,接着又把门锁上了。我们再也不敢刺激她,只希望她能睡着,然后再进去,可是她一直不睡,我们也没有办法了。”
沈浪无所谓地耸耸肩,不见他有何动作,走到门前,大手很随意地一挥,那结实的房门竟然开了。
左秘沈浪原来是个高手,而且是那种她根本无法仰望的高手,怪不得二小姐会吃了大亏。(更多女频小说[]来名书楼)\这样的话,恐怕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身手这么好的高手会真的因为一点催.情药物失去理智而强兼人吗?左秘书表示高度怀疑。
房门打开,两人鱼贯进入,然后把房门轻轻关上。
房间里面的场景把两人都吓了一跳,这已经不是一个房间了,而是一个垃圾场,房间里面所能够被破坏的东西全部成了碎片,就连床单被褥也成了条条屡屡,地上几乎没有一个下脚的地方。
而左宜晴已经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光彩,鬓散乱,好似一个小疯子一样趴在大床上,双眼无神,一脸呆相。
沈浪忽然有些不忍了,眉头微微一皱,这个女人也真够笨的,难道没有一点性.常识吗?有没有被强兼都搞不清楚,笨死算了。不过沈浪很快又释然,华国人在性的问题上从来都是保守的,而政府的管制也前所未有的严格,学校里从来不会进行性/方面的教育,视性如洪水猛兽,就算是生理课也会语焉不详的。\
左宜晴不到17岁,就算接触过什么“教育启蒙片”,那也只能学会几个简单的动作,详细的情形和感觉她怎么能得知?估计一看见自己下体处的鲜血就懵掉了,女人的第一次会出血已经是基本常识了。
左秘书也是一脸的不忍,心里对沈浪也有些恼恨。一个女人成长为一个含苞待放的花/季少.女足足需要十几年,但是把一个含苞待放的花/季少.女变成一具行尸走肉,只用了一个晚上,或许只是那么一瞬间,要不怎么说破坏容易建设难呢?左秘书不由得联想到了自己的第一次,虽然自己是自愿的,但毕竟也是一个流血的夜晚啊,从女孩到妇女仅仅只隔了一层膜……她不由得叹了口气。
看见两人进来,左宜晴的死水一谭的眼睛里忽然荡起一丝涟漪,然后那丝涟漪不断地扩大,最终酿成一场风暴,嘶哑的声音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沈浪——你个混蛋,我给你拼了……”
说着,左宜晴摇摇晃晃地从床上滑下来,落在地上时差点站立不稳,当她重新找回了平衡之后立刻低吼着向沈云中扑来,好像一头受伤的母豹子,眼睛里的怒火几乎要喷射出来似的,除了仇恨再也没有别的。\
沈浪站着没有动,任凭左宜晴的拳头和指甲落在自己身上、脸上,很快,沈浪的衣服撕裂了,脸上血流如注,皮肉翻飞。
沈浪站立不动是出于两个考虑,第一,他心里确实有些愧疚了,让她泄一番也好;第二,等下跟左罗谈判也好有些底气,他沈浪会一举从“强兼犯”变成“受害者”。
左秘书被这副场景吓着了,慌忙去拉左宜晴,可是沈浪制止了她,笑道:“没关系,让她泄一番也好,等她力气用完,等会你给她检查的时候才能更省力气。\”
左秘书不明白沈浪的意思,不过还是停住了,有些不敢看沈浪的惨状,他脸上身上一道道血痕让他变得有些狰狞而恐怖,鲜血斑斑点点洒了一地,这画面太有冲击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