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lang很会治疗“外伤”,但是对于疯傻这种“内伤”却是束手无策的,人家是政府高官,说不定又是什么大家族的公主,奶奶的,被自己弄傻了,这绝对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不过这女人承受能力也太差了点吧,这么容易就傻了,可见以前真的是没有经历过什么风lang啊。</p>
要说怕,沈lang也不怎么怕,只是觉得有些麻烦,早知道这样就下手轻点了,不是每个人都能忍受唐僧的,唉,沈lang不由得重重的叹了一口气。</p>
“哇——”</p>
赵潆蘅一下子哭了,好似几十年没有哭过似的,这一哭基本上就是惊天动地,地动山摇,眼泪好似山洪暴发,开始冲刷赵潆蘅那白皙娇嫩的脸颊。</p>
这一声痛苦听在沈lang耳朵里不啻天籁,他觉得自己好像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动听的哭声,太美了,太及时了,只要不是真的傻掉了就行,吓死劳资了。</p>
之前,沈lang真是有些怕女人哭,现在,他不再怕她哭,而是怕她不哭。事情就是这么奇怪,人的心境会随着情况的变化朝着相反的方向变化。</p>
“身上还疼不?要不要我帮你检查一下?”沈lang第一次和颜悦色地对赵潆蘅说了一句话,这次绝对是真心实意的善意行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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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赵潆蘅显然不这么想,下意识地往后退缩了一下,睁大迷茫的双眼看着沈lang,她觉得沈lang说话的时候就好像电影《功夫》里面包租公在调戏小女孩:小朱,又长高了啊,快过来,叔叔给你检查身体——赤果果一只咸.湿大叔。</p>
“看什么?我说的是真的!”</p>
沈lang越解释赵潆蘅就越不相信,眼睛里的戒备之色越来越重,现在,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又没有月亮,小树林里一片漆黑,所谓月黑风高杀人夜,天阴雨湿好嘿咻,旁边就是现成的作案工具——长椅,如果他真的想做些什么……赵潆蘅不敢想了,一个劲地往后退,双臂绵软无力地垂下,一碰就痛,疼得她的眉头一阵阵簇紧。</p>
“切!”沈lang有些愤慨地道,“真把俺老沈当流氓了?放心吧,俺就是耍流氓也不会找你这样的啊。”</p>
“什么?”赵潆蘅听了沈lang的话备受打击,差点昏了过去,姑奶奶这样的怎么了?还入不得你的法眼吗?她觉得自己就算赛不过伊雪漫,可怎么着也算是绝世美.女一枚吧?</p>
女人就是这样,你可以不夸她漂亮,但是绝对不能说她丑,拐弯抹角也不行。</p>
“好了,我投降了行吧?怎么那么多事?”沈lang丧失耐心,没有功夫跟她纠缠这个永远也不能解开的关节,继续说道,“不就是检查一下身体吗?有什么大不了的?身上有伤,就不能讳疾忌医,将来留下疤痕你还不得恨我一辈子啊?”</p>
“……”赵潆蘅无法回答,心道,这不都是你弄出来的吗?居然反过来责备我,脸皮能不能不要这么厚啊?</p>
沈lang一个箭步走过去,也不管赵潆蘅是否同意,也不管她是否准备好,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想看看伤势如何。</p>
这下可把赵潆蘅吓坏了,可是胳膊上有伤,又不敢胡乱动弹,只能扯开喉咙大叫:“救命啊……来人啊,救命啊……杀人啦,强兼啦……help——”</p>
沈lang一听,脸都黑了,亏你还是修炼者呢,到了关键时候不还是跟普通女人一样?再说了,劳资真的没有想把你怎么样,要是真的喊来警察怎么办?老沈跳进墨西哥湾也洗不清了。</p>
一不做,二不休,沈lang一把扯掉赵潆蘅的高跟鞋,然后将她腿上的长丝袜扯了下来。</p>
赵潆蘅内心的恐惧更盛,她在电影里面见过所谓的强兼镜头,一般都是从撕衣服开始的。</p>
废话,不撕衣服怎么强兼?难道你会乖乖脱掉吗?</p>
赵潆蘅开始歇斯底里地大叫,不过很快她就发现自己的嘴巴被赛进了东西,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居然是她的丝袜!</p>
虽然是自己的丝袜,赵潆蘅心里也觉得不舒服,那毕竟是脚上穿的东西,现在塞进嘴里,自然是别扭无比,用那种极端仇视的目光射向沈lang,恨不能眼睛里蹦出钉子,直接将这个混蛋钉死!</p>
“早就说过了,劳资对你没兴趣,只是本着人道主义的精神和日内瓦公约,给你治疗一下伤势罢了,别那什么咬吕洞宾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