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根本没有半点作用,他索性一翻手腕,整瓶药彻底倒上我的屁股。
我的手,抓上身下的床单,面孔扭曲变形,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迸着,“子衿,你,你看准点,菊花又没伤,别倒那,很凉啊。”
何止是很凉?
散淤圣药的名声又不是假的,擦在身上和冰敷的效果差不多,但是更持久,我只感觉到某个部位,被一点一滴的侵蚀,冰凉的感觉慢慢的沁入,那感觉,真*****。
我几乎已经感觉到,在冰冷的刺激下,那个地方已经失去了基本的闭合功能,越来越多的凉意渗透。
我咬着牙,夹紧双腿,肌肉绷的紧紧的,意图控制那清凉的药水进入,还有控制那清凉在某个部位带来的特别感觉。
还来不及喘气,一只手指头探入了我的臀缝中,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均匀的抹着,几次有意无意的擦过我的菊花,更多的冰凉敷上那敏感之处,我好不容易坚守的阵地彻底沦陷。
我紧握着拳头,声音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子衿,那,那里没有问题,你,不用。”
“不行,若是伤了怎么办?不要强撑。”他的声音,正经的听不出一点问题。
我是在强撑,不过是在强撑那药水对我某个部位的刺激,当然,还有他轻柔的手指。
想象着,他那如玉修长,在我的臀缝中进进出出,抹抹划划,身体里就涌动着奇异的感觉。
突然,我一声轻啊,开始扭动,“不好了,那药水流,流下来了。”
是的,那清冷的药水,就象一块寒冰,顺着我的臀缝向两腿中间缓缓流去,所到之处,冰冷滑腻。
“流就流了,反正是药。”他一点不在乎的继续抹着,手指偶尔擦过我臀缝,越来越往下探索,又很快的收回,只将那冷冷的药水留在了那。
我撑起身体,试图从他身上下来,刚一动,耳边已传来那碧湖清幽的温润之声,“王爷可是嫌弃子衿伺候的不好?”
话语是细致的问候,声音是温柔的流淌,可偏偏,我感觉到了一丝隐忍的愠怒,心中一叹,乖乖的窝了回来。
我知道他心疼,也只好顺了他的意思,不然以我的性子,怎么也不可能大咧咧的敞开裤子让人检查伤势,我只是不愿意他多想难过,不过我现在开始后悔让他敷药这个决定的正确性。
但是那感觉,真的太刺激了,冰冷的划过我每一分隐秘之处,然后就此停留,渗入肌肤,试想着,最敏感的部位被彻底放入一个冰块,是什么感觉?
我抱上他的腰,抬起可怜巴巴的眼,发丝粘在嘴角,喘息着,“子衿,帮我,帮我擦掉点,好难过。”
他看着我的表情,眼神中渐渐浮现温柔,红唇落下,吮上我的喘息。
他的吻,似雨落花瓣,一点一点的清透我,舔上我的唇瓣,辗转着吮吸,顺着我的齿缝勾上我的舌尖,在我的轻哼中,逐渐加深力道。
他的手指,探入我的双腿间,慢慢的拨弄,当那清凉被抹去,我突然发现,另外一种感觉因为他的手而袭上身体。
热,**被点燃的热。
我忘记了,他是青楼中调教出来的男子,他的动作中自然而然的带有挑情的色彩,而我,又是个完全经不起撩拨的人。
身体忍不住的凑向他的手,我不安的动着,想要索取更多,轻声哼着。
他似乎感觉到了我的不对,手指上的力量轻柔缓急的动着,每一下都换来我的低吟,在他的节奏中逐渐踏向巅峰。
突然,他的手一动,抽了出来,我从即将踏入巅峰的状态彻底被打入深谷。
睁开迷离的眼,我气鼓鼓的瞪着他,对上的,是他正经的面容,“您身子不好,还是清心寡欲些好。”
“啊?!”他就这么把我不上不下的搁这了?
而他,显然是坚持了想法,小心的把我挪在床上,飘然的站了起来,“这半个月,请恕子衿不能伺候床第了。”
我就这么彻底的撅着屁股,撒开大腿,毫无尊严和面子的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惨兮兮的一句,“不伺候床第之事,陪陪我也不行吗?半夜疼了谁给我揉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