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很早就起床,出门买了两份早点,然后回家把一份摆在了桌子上,背上包带了另一份到学校。开学后,每天7点我必到教室,起得早,身体好,呵呵,其实也是为了抄作业外加吃早点,时间也宽裕些。
死党阮爱筱已经在教室里等我了,我笑着拿起她的作业本,依照惯例做起了“晨间功课”。阮爱筱是年级前十名的优秀学生,留着刘海的她,长相甜美,喜欢穿白色和米色的衣服以及蝴蝶结的装饰,外表绝对是一个大家闺秀,可惜,人以类聚,我们的性格都是大大咧咧的粗线条,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爽朗乐观。
7点20,教室里陆续有人进入,我也把本子还给了爱筱。连阮爱筱都很奇怪,为什么我抄了一年的作业,依旧平安无事,其他同学至少会上办公室“报道”一次。这要感谢亲爱的老师们,还有我爷爷。在我刚进卉恩读高一时,爷爷到学校为高三学生做讲座,校长请爷爷在食堂吃饭——爷爷是个很质朴的人,不太讲究形式,估计是拒绝了校长请他到饭店吃饭的邀请而选了学校食堂,中午下课后我到食堂排队买饭,看到爷爷坐在那边,便好奇地走过去朝他打了个招呼,校长和主任才知道我是著名文学教授裴卿烨的孙女,而裴卿烨的孙女只做裴卿烨布置的功课,是教育界人人皆知的事。就因为这件事,老师们于是对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更何况,我在班级里排名第二,年级排名第三,并没有因为抄袭而耽误的班级的平均分,所以某些人的“抄袭小报告”对我一律是无用功。
7点30,一个女生冲进了教室。
“他,是他,我看到他了!”她上气不接下气地。
我右边的女生抬头看了她一眼:“见了那么多男人也没见你激动成过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