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03——
大学时光终于来了,我一手拖着一个大袋子,一手拉着一个箱子,就像乡下人进城一样,别提多兴奋了。
当我搭上火车的时候,老妈哭了,我安慰老妈说,“我又不是上的火化车,有什么好哭的呀。”
老妈听后一直骂我没良心,我也就嘿嘿笑两声,不说什么了。老实说这是我第一次坐火车,唯一的感觉就像一个大铁盒子拉了一群猪,挤得都没人样了。
熬了七八个小时,终于有了一种解脱的感觉,下了火车后,搭了个车直冲学校。到了学校就看见人山人海的,学生家长的车基本上堵死了整个交通要道。
下了车匆匆忙忙去报到,那情形就恐怕自己晚了就上不成的样子,匆匆忙完交钱,注册等等一大些事情,终于躺在了自己宿舍的chu-ng上,舒服的像抽大麻的一样,还时不时抽一下。
那个爽呀,我想比办事都强,虽然我还是个处男,但第一次已经没有了,抢走我第一次的罪魁祸首是我的手(当时伤心透了),可是我于心不忍,慈悲为怀,没有大义灭亲,于是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可能是由于心情太过兴奋,躺着躺着m-m-糊糊的睡着了,醒来之后发现宿舍的人都来齐了。
我们宿舍六张chu-ng,一边三张,而且是连在一起的。几个家伙各自介绍了一番,说了说名字,家哪里的也就含糊过去了。
对了我叫孔凡,妈妈给我起这个名字的时候好像是希望我平平凡凡的吧,但我爷爷当时很不愿意我叫这个名字,想让我叫孔富贵,我妈十万个不同意,没办法儿子是她生的,爷爷愣是没扛过老妈。直到爷爷死的时候还在唠叨这件事,真不知道他老人家怎么想的。
我心里就想着,爷爷你走好,别一直惦记着这事,以后肯定给你多烧点纸钱,而且面值都是1000的,保证你在那边比我富贵,但你老人家也别太阔气,说不定哪一天来个天灾**我也就找您去了,咱爷俩还能凑活的过。要是您老人家在那边huā钱如流水,那咱爷俩还真不是死不如生吗!
也就这样顶着这个平凡的名字过了18年。但宿舍的其他几个家伙的名字都tǐng个x-ng的,我愣是没记住。
也可能是我的名字好记吧,几个家伙就一直叫着,孔凡一块打水去吧,孔凡一块吃饭去吧,孔凡一块什么什么去吧,好像做什么事都孔凡一块吧,有一些事情我都不想去做,可刚见面也不好丢人家面子,最后就一块去了。
心里憋屈的没法治了,也就心想着小样等关系好了在怎么怎么样,但我心理还是比较寒岑的,要是到了晚上,几个家伙再突然对我说孔凡一块睡觉吧,妈的我还真不知道陪谁睡了。也就这样开学的第一天在忙碌中安全度过。
第二天早晨当我还沉醉在美梦中,就被一声哨响吵醒了,感觉很不舒服,于是在心里好好的慰问了那个吹哨的人的祖宗十八代。
继续m-糊了一小会,也就睡眼朦胧的起了chu-ng,四周一看宿舍就我一人,心想这几个家伙的精力怎么跟种马一样,起这么早难道去播种。忽然想到了今天军训,完了,怎么这几个家伙也不叫醒我,怎么今天就不孔凡一块做什么什么去呀,不可能是我拒绝他们昨晚提出的孔凡一块睡觉,几个家伙怀恨在心吧。
匆忙的穿上衣服脸也不洗直向c-o场狂奔,搞得自己和游击队员有什么重要任务要执行一样。但还是晚了,教官见我迟到,好像想体现一下军纪的严格x-ng,随口就说100个俯卧撑吧。
我听后,吓的差点虚脱,100个俯卧撑,你当我是特种兵那,于是和教官讨价还价到30个。等我做完之后,就列队了。
紧接的就是稍息立正的练习,还有走正步。走正步时都是一排一排的练习,我在第二排,第一排的哥们身材都比较好,又高又胖的,完全体现了社会主义的优越x-ng,但是他们头上的帽子却比较小,戴在头上就像皇军帽,走起正步来像鬼子进村一样,真搞不懂军训就军训嘛,怎么看都像***像东京大阅兵一样。
在军训中和3个家伙比较谈得来,一个叫东方明,小伙长的比较帅气,身高180左右,身材还行,整天嘴里嚼着口香糖。当时我觉得这家伙要不是看过“对不起,我爱你”,那就是个烟民,怎么看都像一个富家子弟。
另一个叫胡天豪,没见过他人的人一听他的名字还以为是个风度翩翩的大侠呢,可见了他之后绝对再没有这个想法了,这哥们身高也差不多180,可体重比180还多,足足有200多斤,怎么看都像一贪官的儿子,听他说以后好像想当官。要是他以后真的当上了官,那也是一祸害,人民又会在中恐慌的叫着,胡汉三又回来了。
还有一个叫楚杰,我们几个人都叫他楚留香,可他一点也不像楚留香,身高170左右,好像还没有170吧,人比较爱搞笑。
很快军训过去了,一个个晒的像非洲难民一样,本想留意下班级的美女的,也没心情了,试问谁想对着锅底流口水呢。
上课的第一天,我们都起得很早,好给我们亲爱的老师留下一个美好的形象,特别是第一节课听得特认真,两眼直盯着老师在讲台上面指手画脚的就像第一次看黄s-录像一样,眼睛一眨也不眨,恐怕漏掉了精彩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