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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归葬 (1)(1 / 2)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宝成热得受不了的时候,大叫,结果混混VV消失了。他眼前出现了另外一个窑洞,不是刚刚那个黑黑的洞里头。一直没有停过的嗵嗵声没有了,那个堵在他前头的人也不在了。

宝成扭头看见的是是红色的花儿,里头的心儿是黄色的。他认出来了,这是家里枕头上娘绣的花儿。他眼下是躺在自家的枕头上,他回家了。是真的还是假的呢?他扭头看看自己的手,伸出去在炕上摸了一顿,能感觉见褥子上的补丁高低不平,是真的。他不再是那股烟气,到什么东西跟前都能穿过去了。他扭头看看地上,脖子就跟断了一样疼。

从外头窑里进来一个人,是个小妮妮。看着倒是眼熟,宝成却一时没想起来是谁,心说家里什么时候多了个小妮妮?是大哥还是二哥领回来的对象?他两只手摁在炕上想坐起来,地下的人听见声响扭过头来。

唉,是同学兰芳。她来干什么,看她这个干起活来挺利索,家里什么家伙什都能寻见的样子,难不成来家里好长工夫了?宝成自己不知道啊,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自从自己出了事以后,兰芳才来的。那这样的话,自己就是没醒,光躺着好长工夫了。

兰芳大嗓门又跳又叫唤,惊了家里所有的人。娘着急的进来时还差点摔倒,娘娘叫进成扶着也来了。

一群人听完宝成的说法,心里都是说不出来是个什么想法。人醒了谢天谢地。总算是有惊无险。接下来怎么办?润成说他一个人第三次去那个洞,总归是要排置好这个事,免得在日后再有麻烦。润成心里大概能把一些事情想明白了。

他稍微拾掇了拾掇。就叫大哥带着他往八道沟乡上走,他要去问个人,有些事最后还是确定一下腰保险一些。

兄弟两人很快就到了八道沟乡,润成叫大哥带着他去寻张老师。到了张老师家,老人正在吃饭。让让看他们不吃,就端着碗说了声,走。外头去。

夏天天气热,村里人都有在树底下阴凉下吃饭和闲聊的习惯。这个时候外头也有人。张老师看看又带着他们返回院子里,三个人圪蹴在院子的背阴处说起话来。润成把自己独自一人到东垴从耀宗那儿听说的。说了一遍。张老师骂了一句,耀宗兄弟两也是想钱想疯了,什么钱都敢要!润成说了宝成醒过来说的那些话以后,老人端着碗也不往嘴里喂饭。不出声很大一阵。半天吐出来一句。真是够日怪!

张老师叫家人把没有吃完的饭端回窑里,问润成来是不是有什么要问。润成说自己心里对宝成出事前后的这些日怪事,大概有个想法,可是很乱。这次来就是想叫张老师给归拢归拢,前后大概是怎么回事。还有,他说出来他在道儿上也一直在想的问题,元家的元和官庄到县城的那条小道儿跟前的元山的元,是不是一个元。是不是有什么关联?

张老师说,你等等。他回窑洞里头一阵。出来的时候手里有一个本子。

圪蹴下他翻开叫润成和栓成看,这是用钢笔写的,开头第一页上写着,长阴县志四个字。张老师说这是他从县里托人借回来县志以后,自己手抄的。上头有一段,说的事情跟润成说的应该有关联。

润成翻开叫老师给指着看了几眼,不好意思地递给了老师。上头有些字他不认得,看不懂。张老师笑笑,跟他解释说,县志因为不是一个时期写成的,像是这本,就是解放前编写的。里头有很多是过去古人的文言文写法,而字呢就是解放前的繁体字。栓成弟兄两都是解放后才出生的额,没机会认这种字其实也是很正常的。张老师接过来给他们开始念起来,边念边解释。

这县志上说,在县城的西北上有座山,当地人叫秃巴山。可是山上却是草和树都长得挺好,一点都不秃巴。原来,这座山原名叫拓跋山,山下当年还有个村子,是一个大户人家带来的长短工们落户组成的。可是这拓跋村的人后来却扔下挺大的一个村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不剩下一个。没用多长工夫,当时的朝廷又下令,把拓跋山改成了现在的元山。

润成不明白,说这跟宝成出事有什么关联吗?

张老师说,你们不知道,这秃巴山是人们叫拓跋山的变音。而拓跋恰好是一千多年前占据过长阴的鲜卑族的王族姓氏。很有可能,这山脚下的村子也就叫拓跋村。而那个大户人家,正是复姓拓跋,极有可能就是当时的皇族国亲。在过去的皇族国亲其实是最荣耀的,却也是最危险的。因为他们最容易身不由己卷入朝廷的政治斗争。而这家的突然消失,兴许就是卷入了朝廷的斗争,被悄悄杀掉了。这也正好和宝成在昏迷中看到的是一样的。

张老师接着说了一句,润成你知道吗?后来朝廷下令,把拓跋姓氏改成了什么姓吗?就是元山的元。这元山的元就是这么来的,而且县志上也记着了这件事。改名之后,元山脚下的村子自然也就改成了元山村。

润成松了一口气,原来,那座山里有座庙的元山,就是宝成看到的那群人原来住的地方。他心里有了主意,如果那么排置,兴许能好好地平息这股子集聚了多少年的怨气。

他想叫张老师跟着去,可是有觉见老人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是自己一个人去吧。可是,他刚要往起站时,老人在他肩膀上使劲一拍,说,不要看我岁数大,你看看我的手劲。我跟着你,好歹也能给你出个主意。再说闹清楚是怎么回事,这事情就好办多了。你不用担心。老汉我能行。你就什么也不用多说了。

润成没什么可说的了,心里想,这又是个倔脾气。自己身边怎么尽是这种人。脾气倔的叫人感觉哭笑不得,倔得又叫人感觉很有意思。有时这种人就像是冬天阳婆爷照在身上,舒服得能叫人睡着。唉,去就去吧。

老人也没有多少东西要拾掇的,很快就抓了个褂子出来招呼人们走。润成问说有没有跟家人说,老人反问这有什么可说的。这个老人真有意思。

润成没有叫大哥跟着去,还是那个理由。大哥的前途不能随随便便。不当回事。他叫大哥回家里给爹娘说一声,就赶紧回革委会上班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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