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让卓禹安一僵
:“听澜,你要知道我们是一家人,不分你我的。你想证明自己,与我帮你并不冲突。我只是一张给你当敲门砖的名片,客户是否会选你合作,是靠你自己的能力。”
他说的好像也有道理,但是,她就是不想要,心里总有一根弦绷着,要靠自己。
卓禹安知道她在有些问题上很轴,说不通,也不再说了,故而揶揄她:“你肯接受陆阔的资源,你真以为陆阔是念你们高中同班情谊才帮你?你问问他,他还记得几个高中同学的名字?所以,也是因为我。”
卓禹安含着金钥匙出生,不管承认与否,他是一直享受特权长大的人,字典里就不会有自卑这种词。所以他无法感受到听澜的自卑,在他看来,他是这样掏心掏肺对她好,在任何人面前都尊重她,护着她,从未看轻过她一分,真要论起来,他才是那个卑微的一方。
舒听澜明白,两个人哪怕再相爱,但因为成长背景不同,很多事无法感同身受。
成熟的标志,是她承认这种差异,并且接纳这种差异。
所以她很诚恳:“我答应你,如果我需要你的帮助,我会开口的。”
她都这么说,卓禹安还能说什么,只开玩笑道
:“你啊太好强,让我觉得自己努力工作毫无意义。要不我提前退休,以后你养我好了。”
舒听澜就笑,正巧看到两个孩子从玩具房里出来,看了爸妈一眼,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要参与到拥抱里来,反而是很平静地,自己乖乖去洗手,乖乖坐上餐椅上,等待爸爸妈妈一起吃,舒听澜有一种眩晕的幸福感,那些偶尔冒出来的自卑感根本无足轻重。
舒小荷好饿了,气呼呼地喊:“你们抱够了没有,我要吃饭啦。”
她和哥哥都坐在餐椅上这么久了,爸爸妈妈还在抱着,眼里都没有她和哥哥了,顿时觉得她和哥哥都是多余的。
她甚至怂恿哥哥,要不去京城找爷爷奶奶,或者回H市找易叔叔和Aua奶奶玩。她气呼呼的模样太可爱了,卓禹安便松开了舒听澜,开始给小朋友们盛饭盛汤,小心翼翼,也是心满意足地照顾着。
等晚上兄妹二人洗完澡,卓禹安和舒听澜一边一个给他们吹头发时,舒小念小大人一样说
:“晚上我和妹妹不跟你们睡了,我们要睡儿童房。”
吹风机的声音戛然而止,两个大人不明所以看着一本正经说话的他。
舒小念继续:“干妈说,我和妹妹都长大了,要自己睡,不能再打扰爸爸妈妈的二人世界。”
他说干妈是指林之侽,周末林之侽给兄妹二人上了一堂生动的性教育课,让兄妹二人终于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也知道男生女生的区别,还有爸爸妈妈是因为相爱才喜欢拥抱等等,反正似懂非懂,但是知道,长大了,不能跟爸爸妈妈一起睡了。
卓禹安听后就笑
:“周末离家出走的意外收获。”那个林之侽也有可圈可点的地方。
终于不用等到半夜,偷偷摸摸去隔壁客房做喜欢做的事了,也不用凌晨赶回主卧假装父慈母爱。
舒听澜无语,说好的父爱呢? 今日宜偏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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