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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可儿得知温晴被罚闭关三年高兴得不知怎么好,但发现自己连闭关三年的资格也没有,瞬间又低落下去。反观温晴,倒是没太放在心上,之前早就有心理准备了,屠妖一万只,怎么也得二三十年,她现在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娲头村的小店,以及柯美人和卞之云的下落。
无聊的时候,温晴会捡些叶片做成牌九,和霍d、喜来宝一起玩,她是个闲不住的,除了正常的修炼时间,其余闲暇都在鼓捣些小玩意,霍d才知道,原来这位又懒又馋的温师妹一天居然有那么忙。但忙归忙,却死活不肯辟谷,非要折磨着楚修月做饭。
师兄妹两个在芥子空间里建了个厨房,这也算是有史以来最傻的壮举了。
由于温晴的修炼时间与楚修月是错开的,两人渐渐就养成了相互照顾的习惯,楚修月和霍d白天修炼,温晴就一边学习阵法手札,一边为两人护法,到了夜里,就换楚修月陪着温晴受累,一段时间过去,倒也养成了许多默契。
“生得贱!女人生下来就该是给男人疼的,你做那么多有的没的,还不是一样凑不起金丹,都不知你整天在忙什么。”江可儿对温晴瞎折腾充满了鄙夷。她自小就被家里捧在手心里,加上天赋奇好,得天独厚,自然在仙门之中也被高看一等,除了错信了冯宴,大部分时间她都过得比温晴舒坦。
“要是人人都像你一样,这世上就没有女修了。”温晴慢不经心地在法珠串成的手链上画圈圈,楚修月没有骗她,他送出来的东西,确实是最好的,炼这串魔骨法珠虽然浪费了不少材料,炸毁了不少炉子,但最终的成品却是件上品法宝。这些法珠串在一块,却能随时拆解成一个个,温晴现在在法珠上刻上了基本阵法,基本上也可以满足寻常的斗法需求了。
温晴摸着这串珠子,越摸越喜欢。
却不知在遥远的某方,魔使司鹰断掉的臂膀处突然传来一阵奇异的温热,他乌秋秋的脸色一沉,立即失去了光泽――原来那只手竟还活着!他有所感应地将视线投向了陶然峰的方向,却被身边妖媚的魔族女子捧着脸扭转过来。
“你给我专心一点,姐姐不会一天到晚都那么好耐性的。”她在他耳边吹气如兰。
“……”司鹰却不理会,径自将她从身上推了下去。女魔头的裙底白肉一翻,满脸怒意往上冲。她冲前,野蛮地扫了司鹰一个耳光,提着他的衣领又压了上去,一张口,火艳艳的火唇就咬住了他的耳垂。火光跳动,狼草燃烧的噼啪声盖住了舌津相度的滋滋声,两人滚在一起,像野兽般互相嘶咬着,剧烈的碰撞,变成了夜风喘息的节奏。
“……”不远处,一个身量高大的黑衣男子呆呆地站着,面上无悲无喜。
温晴和楚修月花了七天时间完成了手链的改造,原本乌黑锃亮的法珠被染成了五颜六色的虎斑,每道斑纹都与白色间隔,淡化了色相,乍然一看,颜色并不显得那么深沉,与温晴的外貌相得益彰,真是越看越活泼。
“要怎么谢我?”
楚修月把脸凑过来时,温晴正在空间扭曲里试验法珠的效果,这次放出去的是最简单的缚灵阵,一炷香过去,倒也真的捕获了不少妖丹。
温晴本来想自己偷偷吃掉这些妖丹,但被老龙不留情面地骂了个狗血淋头,最后只好便宜了喜来宝和光头。温晴心痛死了。
…“这本来就是你该做的,有什么谢不谢的?”
温晴抱臂看着楚修月飞来飘去地帮忙追捕妖丹,越看越不甘心。为什么光头能吃,她就不能吃?这么好吃的东西,为什么大家都不吃?为什么为什么?
难道只有她一个人觉得这东西是甜的?
光头好不容易能够跑出来放风,转头看到温大仙儿那铁青的小脸,立刻识趣地跑去喜来宝身边求庇护了,瞎子也看得出温晴这几天上火,心情很不好……咳,都说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不知道女修是不是也这样。
夹在喜来宝和念烛中间那么久,光头察颜观色的本事可谓突飞猛进。
霍d在空间扭曲中间找了个偏远点的地方打坐,他本来就比温晴、楚修月两人来得勤勉,半个月过去,竟也有些小成。温晴说得对,借助灵气聚集的虚空之阵修炼,确实事半功倍。
“饿了?”楚修月从储物袋里摸出几个紫色的果子,递给温晴,自己却擦了擦汗,攥着一袋妖丹走出了这座无形的囚牢,温晴见到吃的,脸色才稍稍好看一点,便一路啃着果子,一边闷闷地想心事。
楚修月走了一段,见她低头只顾着低头神游,他故意一停,温晴便懵懵地冲进了他怀里。
自然是抱了个满怀。
“干嘛停下来?”温晴一个小留神,鼻尖上沾了果汁,自己敛目一看,仿佛鼻子上停了个苍蝇。却见一只干净白皙的手伸过来,替她轻轻地揩去了。迎面而来的是楚修月玩味的表情。
“想先去蝴蝶镇还是先去找师父?”他替她理了理有些乱发鬓,顺势又摸摸她的脸。自从发现自己不抗拒温晴,或者说,甚至还有几分喜欢温晴后,他会下意识地去碰碰她,起初她还会暴躁地反抗一阵,时间久了,就妥协了,现在他摸头摸手搂腰搂肩她都已然变得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