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看崩山道,你们再看看轩辕家。你们自己是什么样子?有没有好好比对过?整天嘻嘻哈哈是什么样子?你们觉得心安理得吗?啊?这个月云霄榜上的任务完成了多少?你们都算过了吗?”
声音不大,吐字也不算很清楚,温小喵听得最分明的就是一串“么么吗吗”,跟大庙里的和尚念经似的。她勉强顶着头痛,正想着要怎么样避开这样无差别的魔音功,却突然看见翱翔在周遭的仙鹤陆续翻着白眼。从云端掉下去……卧槽!这是什么鬼邪功啦?连鸟都被说死了!
温小喵跳起来,直冲剑柄处。扯起楚修月的衣襟就死命地摇起来。
“楚修月,我再也不去文倾峰了。真是太可怕了!”她坐在飞剑上,离得那么那么远都抑止不住地想自杀,更不要说坐在广场上的弟子们是怎么个悲摧的心情!
“嗯?”楚修月睡眼惺忪地支着额头,压根没听见她说什么,只胡乱伸手在腰间的储物袋里掏啊掏,然后掏出了两个软塞,干脆利落地往她手里一塞,一翻身,又睡了。
“楚修月!”要不是害怕流山真人听见,她才不会将声音压得这么低。
“戴上就听不见了,乖,别吵。”他累毙了,懒得再去解释,丢了下句这样的话,没了下文。
他昨天和喜来宝打了一头八阶的黑鹞,结果被另一双复仇的黑鹞逮上天空飞了近两个时辰才沾地,到现在还头晕呢。要不是想赶在流山真人发现之前回到渠冰峰,他用得着这般拼命?
“戴上?这塞子?”温小喵一怔,随即看看他,又看看喜来宝。
喜来宝也翻了个身,长长的兔耳里竟也掉出个一模一样的塞子来,就是比她手里的大个一点。
兔子睡得有点迷离,但不知道受到什么刺激,突然间惊醒了,它睁大了一双红眼睛,满脸惶恐地爬起来在巨剑在拍拍摸摸,好容易找到塞子,放心往耳朵里一放,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没等温小喵发话,它的上下眼皮又再亲切地阖在了一起。继续睡了。
温小喵端祥着手里的软塞,目瞪口呆地望着面前这一人一兔,只感觉脑子里一群大小兔子争先恐后地往一个方向踏伐而过,被兔子垦过的地方,立马变得寸草不生,无比荒凉。
你们就不担心没人驾御,这剑会从半空中掉下来么?你们就不担心自己睡得太惬意,一个小心翻身就万劫不复,粉身碎骨了么?你们就放心把一个在炼气期徘徊的废物单独丢在这儿吹西北风?你们热情似火,两肋插刀的同门之谊哪里去了?
她战战兢兢地戴上塞子,再度紧张地看向下方。
没有了声音,坐在广场上的弟子们就变成了一排排雕塑。
温小喵头一次认为自己没去参加什么新晋弟子见面会是件天大的幸事。
剑影掠过殆岁峰,出现在渠冰峰上空。温小喵才发现,渠冰峰的法阵没有一个是活的。
有的法阵前放着几头她见也没见过的灵兽代替主人守阵,也有的法阵干脆连启阵的灵石都被掰脱了,亮一半暗一半,四周还光秃秃的。守阵的弟子也像这剑上的一人一兔昏昏欲睡。
温小喵的问题也终于有了答案。
原来不用法阵传输,根本是因为行不通,但如果起得晚些,指不定流山真人吃撑了没事又会找楚修月的麻烦。只是这种无人驾驶的行径,实在太令人伤感了。
温小喵完全没有做好在渠冰峰上空盘旋一个时辰的准备。
“喂,醒醒,我们到了!”她叫。
“楚修月,你快醒醒,回魂了!”她喊。
“再不醒我踹死你!”她拳打脚踢。
“……”
楚修月与喜来宝始终处于无应答状态,好像还睡得很高兴。
唯有温小喵振聋发聩的吼声,回荡在渠冰峰的上空。
于是很快就有弟子被她吵醒了:“谁在天上吵吵闹闹,天还没亮呢!”
“是我!”温小喵真的冲上去踹了一脚,不过没敢踹楚修月,而是直接搞定了兔子。
喜来宝“嗷呜”一声大叫,把渠冰峰砸了一个巨坑。
守阵的灵兽被吓得够呛,怔了半天才大吼大叫地扑过来,与喜来宝扭打成一团。
就这样,渠冰峰难得拥有了一个热闹的清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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