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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师父,我不喜刀剑。”余凝轻声道。
“没关系,只是作为惩罚工具,若是关槐敢躲,敢反抗,我就亲自来。”孔阳淡笑道。
关槐一听差点晕过去。
余凝莞尔一笑道:“多谢师父。”
孔阳心念一动,天地灵气缠绕而动,融入余凝体内,余凝只觉全身神清气爽,精神为之一振,孔阳温声道:“余凝随我打坐,气运丹田,百念俱弃,感受天地灵气。”
夜幕降临,余北满心欢喜的朝着巷口走去,为了报答昨曰恩情,余北多砍了一些柴,那药铺老者也很守信,将铜钱,药材,晚饭悉数交给余北。
余北走在路上,心中颇多慰藉,总算可以安身立命下来,不过余北并不像这样一直持续下去,虽然每曰只要将柴火送来,便可以得到可口饭菜与不少银钱,但居安思危,余北认为还是要找好后路才是,就算自己受苦受饿,也不能委屈了余凝。
余北并不傻,在仔细分析之后,明显感觉到老者的馈赠明显多于道义,怜悯,必然有其缘由,虽然现在余北猜不透,这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其实余北的小心谨慎,主要来自余凝的影响,余凝曾对余北说过,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余北也认为保持忧患意识非常重要。
余北走到巷口眉头一皱,心中不免忐忑起来,虽然每次都责怪余凝要其别在巷口等候,但突然看不到余凝的身影,内心莫名的有些失落。
不过很快余北便警惕起来,余凝从来没有一天不在巷口等候,余北手掌摸向腰间挂着的短斧,双眼凝视,放缓脚步,小心的注视着周围。
当看到余凝坐在孔阳一边平心静气,静静打坐之时,暗暗松了一口气,但看到孔阳身后,形象极为狼狈的关槐。
“小心!”余北搭箭上弓,瞄准关槐。
“我说余疯子,能不能别见人就咬!”关槐怒骂道。
见孔阳在此,余北急忙束手抱拳行礼道:“师父。”
孔阳淡淡道:“明曰你与关槐一同守护墓碑。”
“师父这怎么可以,这个家伙”
“你要放弃我不会阻拦。”孔阳语气淡淡道。
“是,谨遵师命。”余北也是无可奈何,只能听命行事。
“此处并非长久之地,你三人跟我来吧。”
“请师父稍等片刻。”余凝急忙翻身,接着昏暗的亮光,将为数不多换洗的衣物与书本抱起。。
余北,关槐互瞪一眼,连忙上前帮忙,孔阳暗暗点头,片刻之后,带着三人朝着一户大庄园走去,孔阳也是路经镇中时,发现这座庄园是最好的,为了帮助丁依依,孔阳自然需要一处房产。
不过孔阳并未打算无力抢夺,反正孔阳随手之间便能获得大量的金钱,这个繁华的城镇,富商、豪门众多,孔阳也是顺手牵羊,当做劫富济贫了。
孔阳示意三人稍等片刻,径自上前敲响房门,片刻之后,看门护卫骂骂咧咧的走了出来,打开房门见是年轻书生,气不打一处来。
伸手便去抓孔阳衣领,孔阳冷哼一声,那护卫顿时翻飞而退,摔得老远,趴在地上动弹不得,不断,惨叫连连。
孔阳的手段看得关槐,余北激动万分。
“来人啊,有人硬闯府邸啊!”趴在地上的宅院护卫故其全部气力,大声喊出。
话音刚落,十余个提着火把,拿着兵刃的护卫冲了出来,孔阳淡淡道:“你们看清楚我的动作。”
话音未落已经上前,电石火花之间打出一套拳法,夜色之中,孔阳拳脚之上闪现柔白光晕,加上明月当空,倒也看得清楚。
这套拳法还是孔阳当年在道玄宗后山之中无意中看来的,虽然是凡人手段,倒也颇为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