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自从昨天晚上就没上过厕所。乔若瑾懊恼的拍了拍脑袋,刚刚趁洛尘暄在就该出去如趟厕,现在门窗都锁了。这该死的,不杀她难道是想让她这个大活人被尿憋死。她不由欲哭无泪,暂时还能忍一会,可谁知这家伙什么时候才回来。
她敲了敲门窗,走廊里寂静的很,都没只苍蝇飞过。乔若瑾心里更是焦急,酸胀难当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豆腐喽——”楼下拖着长音的一声吆喝让坐立不安的乔若瑾心里陡然升起几分希望。听起来应该是周秦的声音,这间客房的窗户正好临街,她想了想用手把窗户纸捅破了一些,往下望去。果然是周秦在楼下卖豆腐呢。
“周”乔若瑾张了张嘴,才想起自己被点了哑穴,心里更是忿恨:洛尘暄你个挨千刀的,姑奶奶这次想什么办法也得逃出去。就算不会被尿憋死,也难免你哪天会起了杀心,谁让我千不该万不该的知道了你装傻呢。要不人家,这人就不能太聪明了。
叫不出声来这可怎么办?乔若瑾急得在屋里一圈圈的转。这怎么才能把信送出去呢,要是有纸和笔就好了,周秦过读过两年书。她这样想着,突然看到扔在床边上的那块布,正是周秦给她买来盖在用来算卦的“办公桌”上的,布被揉成一团隐约还露出一块纸来。她抓过来,不禁大喜过望,居然是算命时用的纸被一不留神带过来巴掌大的一块,虽然边角上有些破损,但是写字还是可以的。
只是这笔?乔若瑾又犯了难。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犹豫不绝。再次往楼下望了望,几个人正围着周秦买豆腐,豆腐已经剩的不多了。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闭上眼睛,把手指放到牙齿中间狠狠的一咬,一股腥咸的味道在口腔中充斥弥漫。
鲜红的血滴滴答答的落在掉上,落在雪白的纸上。做为中文系的高才生,自己的名字用繁体字她还是会写的,可是写自己所处的具体位置时却犯了难。想了好半天,都记不起“楼”字的繁体字怎么写。因为怕写错了,反而误导了周秦,她灵机一动,画了一座简易的房子,把二楼圈了起来。她又想到根据惯例,人被从空中抛下来的东西砸中时会下意识的往上看,她把周秦送给她的那块布系在窗格子上。
正想往下抛时,事情却突然又起了变化:周秦居然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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