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的笛子吹得很好,不妨给大家奏一曲。”肖曼转了话题。
“一般般吧,那是大哥大嫂捧我。”周光说话并不怯阵。
“对了,我还没见过嫂子呢!”肖曼说。
“不就站在你面前吗。”赤儿笑着说,她很欣赏眼前的这个小女医生。
“嫂子也很漂亮,像小麦鹅黄色的花朴实无华,像高粱花一样的风采,像山里的野菊花一样芬芳,肯定能带来醉人的歌曲。”肖曼的词语满脑子都是,对人的赞美比比皆是,其中不乏糖衣炮弹下的索取。
“我是来向你们学习的。”山里人总是朴实。
“没事,重在政治表现。”肖曼说。
“怎么表现?”周光问。
“你二人来个一奏一唱,我姐和我姐夫享受的待遇,我们也要享受一下。”肖曼说。
此时,苗儿悄悄拉了张博、一迪离开,大家都没注意到。
“笛子在卧室。”周光说。
“我去取。”赤儿说,转身走出客厅,不一会取来了笛子。
周光接过笛子,寻了个坐位坐下,试了一下笛子,吹了过门,赤儿老曲重唱,百唱不厌:“人人那个都说哎,沂蒙山好,沂蒙那个山上哎,好风光。高粱那个红来哎,豆花儿香,满山那个谷子哎,堆满场。”
赤儿第一句一开始,大家都非常吃惊,肖雨也非常吃惊,这怎么像歌唱家某某人的嗓音,深情,自豪,坦荡,开放,甜腻,粘耳,这不活脱脱是个歌唱家吗,字清音准,如白莲藕清脆入口,怎么比喻,赞扬都不为过。
一曲终了,大家使劲的鼓起了巴掌,赤儿低头弯腰向大家行礼。
此时,门外也有人鼓掌,是唤儿和仔露,唤儿鼓掌,仔露拿着把铁勺子,二人在厨房听到笛声和歌声才过来的。
“再唱一曲,唱一曲心痒痒的,大歌唱家肯定还会唱别的。”肖曼十分佩服,并听上瘾来。
“什么样的歌心才痒痒?”周光笑着说。
“就是,什么样的心才痒痒?”赤儿被肖曼的心痒痒的要求难住了。
肖雨笑了:“这个妹妹,心痒痒是什么感觉?”
“那就是情丝丝的,柔情情的吧!”肖曼说:“结了婚,两个人不能再一块的感觉。”
“我知道。”小一迪跑了过来:“我奶奶说《走西口》。”
“那就唱一曲走西口,希望大家能喜欢,希望肖曼老师心痒痒的。”赤儿笑着说。
这次肖曼被赤儿说得红了脸,肖雨坐在桌旁的椅子上笑了。
“死鳗鱼,净出怪词,今天晚上喝了你的鱼汤。”蓝真真笑着说。
“不如炸吃了算了。”韩爽说。
“肖大夫是好意,让大家饱享耳福。”一直未说话,未给肖雨周光、赤儿握手的李易说。
“别说话,一会再见过三位客人。”崔平说。
周光还是先吹了过门,赤儿领调而起:“哥哥你走西口,小妹妹我实难留,手拉着哥哥的手,送你送到大门口。”
周光的笛声悠然而起,笛声一开就像支箭射在不同年龄人的心里,如泣如诉,赤儿开口如金,情致婉转,唱出的那颗酸辛味,使得肖雨心沉沉的重,这首山西民歌哟,是多么的伟大,山西的女人哟,当年又是怎么样送自己的情哥哥,情丈夫,背负着希望,背着生死别离去走西口。
肖雨随着歌声,心一阵阵的酸,一阵阵的流泪,泪从心坎上流到肚子里。
苗儿说的对,结了婚,两个人不能再一起的那种感觉,心痒痒的歌噢!
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如果有书友打不开,可以尝试访问备用域名:ku<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